庄老太爷将蛋糕饼干和几种茶水一一品过,最合口味的还是香蜂草杨梅烧,一小杯紫红色的**,三两下就没了,口中啧啧有声,意犹未尽。
“这玩意好,怎么酿的?”老爷子脸上有了红润,声音更大了:“杨梅烧我也喝过不少,这香喷喷的却没遇到过!”
二丫笑着又给他斟了一杯,指指窗台下的香蜂草:“都是这东西的香气!”随手揪一片叶子,递给庄老太爷:“您放鼻子底下闻闻,可香了!”
老爷子依言一嗅,果然点头不已。
“说起来,这酒再容易不过。就您手里那草儿,洗净擦拭水分后,轻轻搓揉,这是为了让它释放出香气,然后装入瓶中,再将上好的土烧倒进去,掩盖过此香草,每3到4天换入适量的新鲜香草,重复三次以上,或可浅尝,若还淡了,再泡就是,若好了,就只管放在阴凉地里,每天将瓶身摇晃一下,将香草和酒精充分融合,最后开瓶前,丢一只新鲜的草儿进去,好看又出味,”二丫说着耸耸肩:“完了,就这么简单。”
老太爷听得有些入了迷:“说来说去,”捻着手里的香蜂草:“还是得多亏这东西!”
庄大奶奶则喜欢饼干,喜欢得紧,一听爷爷这话,忙趁机对二丫道:“看你窗下也多,不如送爷爷一盆可好?”
顺哥发笑:“娘,刚才您怎么说来着?赖毛说要香胰子,您还训她,现在倒好,自己个儿也要上了!”
庄大奶奶一拍手:“哎呀可了不得,这丫头是不是在饼干里放了些什么迷药?平时我可不是这么贪小便宜的人哪!”
大家哄堂大笑,气氛友好而和睦。
“干的也好,这汁水也好,”庄大奶奶对紫苏汁也赞许不已,二丫趁机介绍紫苏的好处,两人相谈甚欢。
顺哥则钟意香蜂薄荷茶,微苦微涩微甜,正符合他此时的心情。
那个叫文哥的少年,为什么跟她如此亲近?!
当真是两小无猜的小伙计?
两小无猜,可不就是青梅竹马吗?!
要这样想去,田八那老妖婆的话,似乎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
哎呀打住,顺哥你想到哪里去了?!好好的怎么能跟着不上道的人污蔑人家田姑娘?!虽然只是心里想想没说出口,可顺哥还是很心虚地抬眼看了看二丫,好在后者正跟娘说得起劲,完全没有顾及到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