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海石花经过榨汁,过滤提纯,干燥脱水后,就是琼脂啊!
做果冻的第一手原料啊!
货郎边吃边伸头看了看:“嗨我当你寻着什么宝了呢!这有什么好的?夏天人做凉粉用的,你喜欢吃这个?其实淡不拉唧的,全靠那口调料!”
二丫不说话,她现在懒得解释,做出成品后吃进嘴以后,想必那货郎就不会这么说了。
“哎你这炒饭怎么做的?我吃着怎么觉得有股子别地儿没有的香气?”货郎几口吞下最后一小团饭,意犹未尽地把碗还过来:“你也说个方子,我回去让我媳妇照着做。”
二丫依旧在对方篮子里翻找着,嘴里淡淡地道:“别费那个事了,想吃,到我这儿来,带你媳妇来。过几天我这儿就开张了,对了说到这个,你得多替我收些形状与众不同的盘子来,烧坏了些也没事,只要与众不同一就行。还有瓷罐也要,也要与别不同,唯一要求就是带塞子,还得塞严实的。”
货郎对她的要求早已见怪不怪:“行啊,我知道你田姑娘的,行事就是个与别不同,自然要的货也与别不同。不过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什么你要开张?前些日子听说你弄了个桃林自采乐,现在过了季节,桃子都快没了吧?怎么还开张?”
二丫头都快埋进篮子里了,声音闷闷地传来:“哎呀不多说了,你到时来就知道了。咦这个是什么?哇好东西啊!”
伴随着哈哈大笑,二丫高高举起手来,手里牢牢捏着一只琉璃杯,当然,也是烧走了形的。
好点的货色,也落不到这位走街串道的仁兄手里。
“这能有什么用?”货郎嘴里嚼着草根,不以为然:“说是宫里流出来的,可明明是个废物,这歪七扭八的跟个歪脖子树似的,能当什么?你要,我白送你,还有七八个呢!”
二丫大喜,继而狂喜。
“你知道什么啊!我那些香草汁香草茶香草醋香草酒,就得透明的琉璃配才好看!让人一眼看得见里头的颜色,晶莹剔透你懂不懂,刺激食欲你又懂不懂?!”
货郎翻翻眼睛,将草根吐了出来:“你说的话我从来不懂,你就要这些?三五十个小钱的事,明儿我再来取,我得赶紧进城去。”说着就要走。
二丫一把没拉住,正急得要叫,冷不丁身后伸出只修长的胳膊,稳稳地拉住了货郎的后背衣服。
不用说,当然是文哥下的手。
“哎哟喂!”货郎迈出的脚顿时落了个空,划拉几下,才发现自己被人固定在原位了:“这是怎么话说?我不要你钱,你还收我饭钱不成?”
二丫笑眯眯地拍拍他肩膀:“不收钱,不过找你打听个事。”
货郎放了心:“什么事?”回头看看文哥:“这位小爷,能不能松松手说话?”
文哥看一眼二丫,二丫微微点头,他才撤手。
“哎呀这位小爷看着弱不禁风的,怎么身上有把子牛力?按说我这身子骨,不应该就这么……”货郎看着文哥,犹自抱怨,二丫却立刻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