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谢子安迈步往外走去。
他一离开,谢榕便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乔夏月赶忙忍着痛去扶谢榕,却被谢梧抢了先。
“娘,你好好休息吧,二妹这里我会照顾。”谢梧懂事的扶着谢榕的胳膊:“娘那里有药吧?若是需要什么……”
“需要什么我会和小朵她们说的。”乔夏月勉强一笑:“阿梧,家里就拜托你了。”
谢梧点了点头:“放心好了,娘。”
他扶着谢榕走了出去,乔夏月松了口气,小朵适时地上前:“小姐,奴婢扶着您去趴一会儿吧。”
“嗯。”乔夏月点了点头,心中的疑虑却是更甚。
这几次三番的,为什么这些人总是会冲着她来呢?
她只是个普通的农女啊,就算是现在成了清河郡主,在旁人眼里,也不过是和三皇子扯上了关系,为什么又会有这么一波人在她和三皇子同时在场的时候,会朝着她招呼呢?
乔夏月越想越没有头绪,干脆揉了揉眉心,不再多想。
她身上的伤虽然做了处理,可还是很疼,从空间摸出了消炎药吃下去后,乔夏月便迷迷糊糊的趴在**,睡了过去。
……
卫国公府。
谢新厚皱着眉头看着妻子:“听阿泽说你今儿个把他们带进府中了?”
曾凝梦的神色淡淡:“嗯。夏月受伤了。”
“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你是一点都不听是吧?”谢新厚满脸的恼火:“阿梦,我提醒过你的。”
“可子安是我的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这么多年才找到他,我心中对他愧疚的很,他的事情我怎么能不管?”曾凝梦说着,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谢新厚心中涌起一股心疼,他对妻子很是疼爱,这么多年夫妻二人相濡以沫,感情也十分深厚。
曾凝梦是个性子温和的人,从来不会与人急赤白脸的说话,可现在却是为了谢子安这般对他。
他心下微凉:“他不是我们的儿子。”
“你知道的。”曾凝梦握紧了拳头:“他是。”
“你之前还派人去保护他的,怎的现在就不认他了呢?”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么?他多次下毒毒害你我。”谢新厚只觉得头疼不已:“你怎么就不信呢!”
“夏月的本事你不是不知道,若是她想毒死我们,你真的觉得我们能活着么?”曾凝梦的脸色苍白:“新厚,你以前不这样的。”
“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这样给一个人定罪,便是对一个陌生人都尚且不公平,更何况这人是我们的儿子。”
“你说他下毒,可有证据?”
“我不想你难受,才不给你看这些。”谢新厚冷笑一声:“你当真以为我没有证据吗?人证,物证,一样不缺。”
曾凝梦的身子晃了晃,谢新厚扶住了她:“阿梦,这件事我刚知道的时候也是很不能接受,我想他自以为被我们抛弃,对我们有恨意是应该的,便是报复到我身上我也认了,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你下手。”
“阿梦,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可以自己受伤,但我不允许你受伤。”
“你不是想要证据么?我便给你看。”
他拉着曾凝梦的手,往书房走去。
曾凝梦脸色苍白的跟着他进了书房。
谢新厚关好了房门,而后打开了暗格。
暗格中放着一个大盒子,他把大盒子拿了出来,递给了曾凝梦。
“看吧,都在里面。”
谢新厚面沉如水。
曾凝梦的手颤抖了起来。
她犹豫再三,还是伸手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