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解释下,你这鞋上的草和青苔是怎么回事?”乔夏月指着刘芳芳的鞋子道。
“咱们农家成日里下地,鞋上沾点草和青苔又怎么了?那不是正常的么?”刘芳芳反问道。
“是正常的,可你鞋上沾的可不是乡间的草,而是只有镇上药铺一条街才有的草。”乔夏月笑道:“我在镇上的药铺并不在药铺一条街,但是和他们有不少合作,所以也经常去。”
“这草不是随处可见的么?哪里就特别了?”刘芳芳嘴硬道。
“随处可见?那可不是。药铺有时候会代替病人熬药,就会存了很多的药渣,他们有一个统一的泼洒药渣的地方,就在进入药铺一条街的地方,而那处的草和青苔便发生了一些异变,和普通的草长得可不一样。”
乔夏月捻下了一根草道:“村长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查。”
赵村长点了点头道:“我自然是信的,这样的证据摆在明面上,又哪里能撒谎?”
“再说了,不少人可都认识,这麻绳是你家的,咋地,还能是赵静儿从你家又专门偷了麻绳陷害你们?她一个文文弱弱的小姑娘,咋能做到这样的事儿?”
刘芳芳一下子哽住了,赵大勇道:“其实,不是赵静儿把我们打晕了扛过去的。”
“是她骗我们改了主意,让我们去她家里的。我们当爹娘的怎么可能对孩子设防?这不就直接去了?”
“你们可真是不设防,带着迷药和麻绳去。”乔夏月毫不客气的道。
“昨儿赵静儿可是一直在我那里,而且我们有证人。”
“那怎么能证明,她是时时刻刻都在你那里的?”赵大勇笑了起来:“不能吧?”
这事情又陷入到了怪圈当中。
赵大勇二人没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乔夏月和赵静儿也无法证明。
正当陷入僵局的时候,两个家丁模样的人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看到地上被捆着的赵大勇二人,两人立马气愤的踹了过去:“你们俩居然敢耍我们周家的人?!不是说好了三更时分把人送来么?我们俩等了一夜,今儿个还要在老爷面前吃瓜落!”
这一句话便炸了窝子,赵村长立马问道:“二位是周家的家丁?昨日赵大勇和你们说好了送什么人去?”
“当然是他女儿赵静儿啊!该死的说的信誓旦旦的一定能把人弄去,害得我们俩这寒冬腊月的冻了那么久!小爷弄死你!”
家丁说着,又不解气似的踹了赵大勇一脚。
赵大勇脸色灰白了起来。
完蛋了。
这下子全都完了。
赵村长的脸色黑了下来:“赵大勇,刘芳芳,你们两人还有什么话说?!”
赵大勇低下了头。
事已至此,他咬了咬牙道:“赵静儿就在这里,你们把人带走吧!”
家丁一转头,便看到了赵静儿,这才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至少能给老爷一个交代了!放心好了,只要人交上去,你们拿的那钱老爷是不会和你们要的!”
说罢,二人便摩拳擦掌的朝着赵静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