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主的记忆中,与谢月镜的房事并不频繁,每回完事之后,谢月镜除了呼吸急促,表现的颇为平静,能面不改色的把女史和归荑叫来清洁身体。
而刻下的表现,让王愔之不自豪都不行,甚至他还脑补了一副画面:
“吾与汝夫孰厉害乎?”
“当然是你这死鬼厉害!”
王愔之不由干笑两声,心里又觉得很是亵渎了谢月镜。
“这也是神仙教的?”
好一会子,谢月镜问道。
“娘子喜欢吗?”
王愔之心情忐忑。
“喜欢,妾还想再试试!”
谢月镜红着脸,不敢去看王愔之。
于是,又一轮天雷地火!
次日早起,谢月镜仍是腰腿酸软,女史和归荑搀扶着她,坐在梳妆台前。
归荑笑道:“女郎今日的气色倒是不错呢。”
谢月镜看着镜中的自己,肌肤白嫩细腻,透着红润,整个人精神饱满,容光焕发,嘴角不禁绷上了笑容,转头道:“妾本想着有了身孕,就让女史和归荑服侍郎君。
如今郎君既然要去庄上,就把归荑带着罢,也好照料于你,待郎君回来了,妾再让女史服侍。”
二女羞的低下了脑袋,紧张的心儿砰砰直跳。
其实她们清楚自己的定位,早晚要给郎君暧床,可是没想到,会来的这样快。
女史和归荑也有几分姿色,属于小家碧玉类型,王愔之看了眼,就摆摆手道:“归荑与娘子名为主仆,实为姊妹,哪里能去那种地方。”
“那……郎君没人服伺怎么行?”
谢月镜迟疑着。
王愔之咧嘴笑道:“娘子放心,我已经吃饱了,几天都饿不着,再者,我又不是留庄上不回来的。”
顿时,谢月镜红着脸暗啐了声,转回头,不再说话。
……
王愔之终究还是没带上归荑,用过早膳,拜别了母亲,就带着王六王七去往庄子。
王家的庄园位于城南,不算大,约三十来顷,种有桑麻,还有水旱田,收成能养活全庄,但也没什么结余。
“见过郎君!”
庄子里的管事迎了出来。
这也是太原王氏的家生子,四十来岁,姓牛。
“牛伯,昨日送来的石灰呢?”
王愔之翻身下马,问道。
牛伯忙道:“已放置在库房了,郎君可要去察看?”
“好!”
王愔之点了点头。
牛伯在前引路。
库房是专门放农具杂物的地方,里面停着四辆大车,掀开棚子一看,每车约有千斤左右,装的全是生石灰。
生石灰是由石灰石锻烧,再敲打成碎块,研成粉丝而来。
“牛伯,找些精壮汉子来,在房前挖个坑!”
王愔之回头吩咐。
“诺!”
牛伯转身而去。
王愔之又掏出一把钱,递给王六道:“去买些左伯纸和饴糖回来!”
“诺!”
王六也接了钱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