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康复训练的时候,是有摔倒,也有撞到器材,胳膊和背上都留下了淤青。
可这关他什么事呢?
只见他一用力,抽掉了她身上围着的浴巾。
她飞快扯过被子,遮住自己,敌视的眼光看着温廷彦,“温廷彦,信不信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他在她对面坐下,眼神里充满讽刺,“我和你结婚五年,我要碰你,你竟然是这个态度?”
不然呢?她该是什么态度?
她也浮起嘲讽的笑,“温廷彦,你碰我,你不怕你的程程伤心吗?”
他没有说话,只将她按倒在床上,但是,并没有去扯她掩住身体的被子。
而简知,感觉到他的手掌带着热气,落在了她大腿上。
他在给她揉大腿上的淤青?
简知彻底放弃了挣扎,他这样的手段,她已经有点熟悉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必然有事求自己。
他果然只是给她摔淤青的地方擦药油,从大腿到胳膊,再到肚子,到背。
结束以后,他给她盖上被子,对上她冷漠的眼神。
简知冷冷地看着他,等着他说让她撤案的话。
他却给她掖了掖被子,苦笑,“简知,我们怎么走到了这一步?”
他还问她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难道他不清楚吗?
他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