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息明了,“属下遵命。”
而后,他转身出了营帐,快速准备了起来。
自然这消息是传入到了姜遇棠的耳中,明白北冥璟这是同意她的决策了。
选择尊重放一把手,让姜遇棠来成长了。
北冥都攻打到了这里,已然是没了退路而言,江山社稷,国家利益,始终高于一切,帝后一体,自是责无旁贷。
姜遇棠也被召去了主帅的营帐商议,和一众人看着那地形图,规划出了从雍州到安城南诏粮仓的一条隐秘的路线。
是从安城南诏粮仓,背靠着后山进行出发。
前去偷袭,自是带不了太多的人,点了五十的将士,流云,风息,季临安为辅,全都听从姜遇棠的指挥。
南诏粮草一炸,敌军定会大乱,届时,便是北冥璟统领外应军队的最好切入点。
敲定之后,姜遇棠又去了马场,准备制作了起来。
没想到的是,北冥璟也亲自来给她帮忙了。
四目相对,彼此的眼神都有些复杂。
他们都不知道这段感情的结果会是如何,但都在其中努力着。
南诏粮草内是有三万兵马的,为了安全起见,姜遇棠看着地形图,又在其中做足了打算。
然后,让流云备了一些她要的药材,紧锣密鼓的做起了准备。
青黛躲在营帐内养伤,也没脸出去见人了,那十军棍,是被扒了裤子打的。
关是想想那夜跑来围观的士兵,她的心中就感受到了难堪,趴在床上,羞愤地红了眼圈。
青黛的内心觉得,自己是不比姜遇棠差的。
姜遇棠顶多,就是会的东西多一点,但会那些又有什么用,成日光抛头露面,伤风败俗的。
女子就该安于本分,相夫教子。
凭什么,自己在这方面做的比姜遇棠好多了,凭什么,未吸引到圣上的半个眼神。
妒恨的滋味,如火一般在青黛的胸腔内燃烧着,越烧越烈。
她的屁股是开花的痛意,趴在床上恨恨的想着,就看到了忙碌回来的春桃,满身硝石的味道,又是去马场了?
再想到其他的异样,青黛的心念一动,试探地问道。
“春桃姐姐,你这段时间怎么一直在早出晚归的,还帮郡主磨药粉,可是郡主要出门?”
春桃闻言,多看了几眼,“你不好好养伤,打听这个干什么?”
“我这不是受了伤,没办法服侍郡主,心中着急吗?”青黛满脸自责,这样说道。
春桃也不知道青黛是怎么得罪了陛下,被打成了这个惨样子。
但,姜遇棠夜袭一事,事关机密,自己是绝对不可能乱说透露出去的。
她多留个心眼,“没事,郡主那边有我呢,你就不要多想了。”
“哦。”
青黛这样一声,总觉得哪里有古怪在。
两日的时间飞快度过,姜遇棠要带的东西,也都一并准备好了,待到傍晚,就可以出发了。
被绑好的黑火药,还有其他所带的东西,全都装置其中,检查了又检查,确定无误,就先出了营帐,打算看看流云他们准备的如何。
她刚走出了门口,就感觉有人鬼鬼祟祟的,猛地朝旁侧看去,一切如初,没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