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以少吃两房榴梿作为赔罪。
陆濯觉得自己被做局了,而且他有证据。
照理说六房肉他可以分三房,但因为江芷的胡搅蛮缠,他只落了一房。
但他不敢说,怕以后连一房都吃不到,这玩意他暂时还没搞明白怎么种...
吃完榴莲江芷正经起来,开始跟陆濯捋计划。
做不到万无一失,肯定也要千无一失,或者百无一失。
时间很快消磨掉,一入夜,江芷便带陆濯悄悄潜入了皇宫。
卯时一刻。
大兴宫再次针对是否迁都一事进行激烈讨论。
主张迁都一派的话事人张大人道:“萧凛的大军已然兵临城下,尽早安排迁都才更稳妥!”
不主张一派的沈大人却不以为意:“张大人言过其实,萧凛如今被困在秦岭之外,距离兵临城下还差得远,如今马上入冬,萧凛没有补给,熬也能给他熬死。”
张大人:“沈大人应居安思危,秦岭险要虽易守难攻,但萧凛如有神助,这一路是怎么打过来的,大家都看在眼里,秦岭毕竟是死物,人却是活的,如何能保证万无一失。”
“张大人怎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萧凛聚集一帮乌合之众,能够打到秦岭全靠拉拢灾民,如今各地灾情已经缓解,萧凛无人拥簇,已经不成气候。”
“与你这老顽固讲不明白,陛下...”张大人跪下急切道:“迁都之事刻不容缓,等那萧凛攻过来,一切就都无可挽回了。”
沈大人也跪下,却仍在反驳张大人:“张大人劝陛下迁都可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心?你自己也说,萧凛如有神助,咱们不在秦岭后面躲着,跑外面就不怕萧凛派人截杀?”
“我有什么私心!”张大人恼怒,红着一张脸跟沈老对呛:“迁都是为了陛下安危,若那萧凛当真有法子越过秦岭,你有几个脑袋替陛下挡灾?迁都只要做好保密措施,叫那萧凛想要截杀找不到路很难吗?”
“你说的倒是好听,那你说说怎么做保密措施?陛下一行人走后,没人主持大局,皇宫必乱,那萧凛不是傻的,趁乱打探陛下等人的迁都路线很难吗?”
“留人坐镇,就不会乱。”
“那么张大人认为,留谁在京城坐镇为佳。”
“太子殿下乃一国储君,殿下坐镇最为合适。”
“所以这才是张大人的目的。”沈大人冷笑:“将太子放在京城最为安全的地方,让陛下冒着风险迁都,最终还要背负一个贪生怕死的罪名,张大人真是好算计啊!”
“沈从真,你好大的狗胆!”
如此直白的发言,简直是指着太子的脸骂他弑君篡位。
太子如何能忍:“竟敢当着圣上的面,挑拨我们父子关系,你有何居心。”
沈从真冷笑,但朝会上,倒也顾忌着太子的脸面,没有当面戳破对方的虚张声势,反而是正话反说:“殿下,您不用急着给我扣帽子,倒是先看看自家后院是不是起火了,按照张大人所说,萧凛必定会闯过秦岭,那留您在皇城坐镇,他是何居心?”
“为父皇解忧,是我等臣子的责任,不要将所有人都看得如你般贪生怕死。”
...
吵吵闹闹没完没了。
龙椅上的那位耐心耗尽,眼神示意身边的大监,直接起身离开。
大监得到授意,唱词之后,请太子以及张沈两位大人到后面议事。
...
大殿上发生的事,江芷和陆濯躲在空间全程目睹。
但这把火还没彻底烧起来,江芷想了想,又利用空间迅速到了几人议事的宫殿。
趁众人不备,江芷偷偷给老皇帝的玉玺偷了,陆濯不解,江芷一脸坏笑,道:“给玉玺和从前在老昏君私库里拿的东西放一些到太子的东宫,比咱们昨天放的东西管用。”
陆濯了然,点着江芷的脑袋笑:“就你最机灵。”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天选搅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