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彤看着这一方世界,倍感神奇。
一望无际的空间里有一块十几亩的黑土地。
黑土地旁有一间茅草屋,不大的屋子被隔了四个房间出来。
一间书房,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医书。
一间仓库,仓库里满了很多木箱子,装的全是各式各样的药方。
一间药房,货架上满是种好但并未晒干的中药材。
剩下的一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蔬菜种子,以及少量已经种好的青菜。
而黑土地和茅草屋中间,正是一口泉眼,“这应该就是灵泉了吧,竟然都对上了。”
但更让人意外的是,在外面疯狂涌动的弹幕,在她进入空间的一瞬像是被隔绝了一般,再也没出现过。
她猜测,空间是属于她的私人领域,除她以外别人都无法窥探。
“空间,果然是个好东西。”
许晓彤来回试验了几次,掌控了空间的使用方法后,她便在这栋小洋楼里大刀阔斧了起来。
“连这套房都是我妈的,那么里面的东西也无一例外全是我妈的。”
所以目之所及之物,通通收进空间。
待她停手时,这套房子就只剩下承重墙了。
许晓彤满意的点了点头,只等哪天再去趟墓地,一切就都完美了。
做完这一切,许晓彤倒回到地上,沉沉睡了过去。
-
‘砰、砰、砰’
清早,一阵巨大的敲门声将睡梦中的两人吵醒。
“谁啊,吵什么呢?”余红梅烦躁地推搡着身旁的人,“胜国,几点了,是不是要起来了?”
见许胜国没有回应,不耐烦的余红梅一脚将人踹下了床,“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一大清早你装什么死。”
“艹,谁TM敢踹老子。”
吃痛的沈庆国从床缝中一跃而起,在看到床上没穿衣服的余红梅时他脸都绿了,“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不穿衣服。”
余红梅闻声也感觉到不对劲儿,她撑着身子半乜着眼看清那人后,整个都呆愣在了原地。
“你怎么在我家?胜国、胜国。”
“哪来的许胜国。”沈庆国着急骂道:“你看清楚,这TM是我家,我娶的是许微晴,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砰’
不等俩人做出反应,生生撞开门涌进屋的许家亲戚们将光溜溜地两人看了个全。
刹那,现场一片死寂。
明明刚才还很兴奋的一群人忽然就不动了,察觉不对的沈母进屋一看,差点儿没晕厥过去。
沈父脸色也难看极了,“亲家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余红梅只觉难堪,她抱着被子仓皇无力地解释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别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你以为这事儿是一句不知道就能解决的吗?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对得起你闺女吗?”
“不是的,我不是自愿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不管其中有什么误会,我们看到的结果总没错吧。红梅,这庆国到底是你女儿的……。”一旁的亲戚有些难堪地说,“你这样做,让你女儿以后该怎么办啊。”
“是呀,昨个儿明明不是这样说的,我们还以为……,没想到是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啊了。”
“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一醒来就……。”生怕亲戚们将昨天的计划说露嘴余红梅赶忙打断,但很快的她缓过了神,“我知道了,我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了,许晓彤,你个贱人。”
-
顾不得亲戚们怪异的眼神,余红梅套上衣服后,带着沈家父母就一起去了许家。
“回去后,我给你们一个交代。”
知道有大瓜能吃,看热闹的亲戚们哪肯错过,一并跟去了许家。
可入目便是空无一物的客厅,以及穿着清凉正一东一西的躺在地上的许家父女俩。
余红梅傻眼了,“微晴,胜国,你们怎么躺在地上?你们的衣服呢?客厅的东西呢?”
顾不上给宝贝闺女穿件衣服,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房子,余红梅整个人呆愣在了原地。
“怎么会这样,我的首饰、我的金子,我的钱,我的……。”
眼皮一翻,余红梅晕了过去。
再睁眼时,身旁是号啕大哭的许微晴,顾不上安慰闺女,余红梅颤抖的说:“微晴,妈刚才做了一个好可怕的噩梦,妈梦到咱家被偷了,什么也不没有了,你告诉妈,这不是真的,是吗?”
许晓彤的哭声戛然而止,面对余红梅的问题,她是真不知该如何开口。
“妈,这……可能不是做梦,咱家真的被偷的什么都没有了,那边,公安已经过来了。”
余红梅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看去。
除了两名正在问话的公安同志外,她还看到她认定的罪魁祸首——许晓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