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抽了抽,合着宁愿要姐姐也不愿意要哥哥。
“行了,这个话题到此打住,姐姐有姐姐的使命,你们有你们的使命,好好学习就对了。”
见小姑娘不乐意,她又补充道:“好好考试,今年过年回沈市过年,到时候你们就见面了。”
其实赵朝从没主动联系过这边,她现在每天都很认真的生活,虽然上学看到的是一群孩崽子,那她也愿意。
以前从没觉得,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是这么动听,每天都烦并快乐充实着。
她坐在教室里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是儿子坐在这里,肯定会调皮捣蛋不爱学。
看到男孩子时,她会不自觉地露出温柔的目光。
当然这些顾挽星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也从没把那个未见过的外孙子放在心上,两个不是东西的人生出来的能是什么好玩意。
“知道了。”
傅君悦不情不愿的说道。
说罢她往妈妈跟前凑了凑,虽然很热,但也想靠近贴贴,闻闻妈妈身上的味道。
因为周一妈妈就上班了,都是抓紧时间跟妈妈相处。
顾挽星感受到热热的小身体凑过来,伸手将孩子搂在怀里,下巴磕在她头顶。
温柔地说:“妈妈不反对你跟姐姐来往,但是你要会判断是非,听到没?”
“什么意思?”小姑娘扬起头问道,一副求知若渴的小表情。
“嗯,我们平时看到的好人,有时候不一定是好人,不管对谁,都要保留三分,如果你爸爸上战场打仗,上来就火力全开,把老底都暴漏出来,那你觉得他还会赢吗?”
“那妈妈你的意思是姐姐是坏蛋?”
顾挽星:……
她双唇紧抿成一条线,孩子无疑是聪明的,但她总不能说是,你姐姐是个大坏蛋吧。
目前这几年来说,她还算老实,当然这也许是年纪还小,不能作妖,长大了是啥样,谁又能知道呢,她始终相信狗改不了吃屎。
“我没说,你也不要偷换概念,我就是给你举例子,不要什么都跟你姐姐说,也不要什么都跟你哥哥说,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要说。”
“那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
顾挽星眯了眯眼,跟闺女直视两秒,耐心全无:
“我不知道,起开,烦死了。”
她推开闺女径自走了,每次都这样,都说七岁八岁狗都嫌,是真的。
闺女超级能说,伶牙俐齿,儿子就超级能作祸,用玻璃珠扔碎别人家的玻璃,常事,只不过婆婆不告诉她,怕她宝贝孙子挨揍。
小姑娘朝着妈妈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生气地把宝贝裙子放在柜子里,把裙摆伸展得一丝褶皱都没有,才肯关上柜门。
顾挽星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公公也回来了。
“爸,您回来了?”
“呵呵,是呀,悦悦呢?”
傅经伟每次回来看不到其中一个孩子,就会找,会问,已经成了习惯。
“在楼上呢。”她话音未落,外头就传来张玉兰喊吃饭的声音。
满是蔷薇花香的小院子里,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坐在桌边,吃着所谓的鲁省特产,海鲜烩火烧。
“妈,太硬了,没熟。”
顾挽星用力嚼着嘴里的火烧,看向对面的婆婆发出灵魂一问。
傅峥也跟着说:“有点硬,不过还行,这玩意顶饿。”
“哈哈,昨天我就说你别做,你还不信,现在怎么滴?就说他们吃不惯。”傅经伟也跟着乐道。
火烧是硬面的,很硬很硬,张玉兰切的时候,都特别费力,按照步骤烩了一锅,她觉得艮啾啾的吃着还挺好吃,尤其是汤,格外好喝。
鲜香味美的。
“越嚼越香,汤好喝,你们尝尝。”
两个小家伙也很配合的点点头,大口喝起了汤,喝的一脑门汗。
顾挽星有些吃不惯,是真的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