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大爷的!
他想杀人。
他抬起手猛地抽打身下的女人,还不解恨地抬脚踹向她的肚子。
秦兰兰双臂护在腹前,死死阻挡着老胡头的疯狂踢踹。
她咬牙坚持,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这是她和那个男人唯一的联系。
只要有孩子在,万一哪天她能逃出这个魔窟,还能用孩子作为纽带找到那个男人过上阔太太的生活。
要不然,她在被抓回来的那段时间早就自我了结了。
试问一下,谁能承受一夜之间从备受宠爱的公主彻底沦为了阶下囚?
以前她不知道富人的生活是什么样,沦落在老胡头的手里,她可以浑浑噩噩的过下去。
可现在她曾经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在姜茹珍那里,她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吃的是精美菜肴,穿的是绫罗绸缎。
出门就打车,还有那么多有钱的公子哥上赶着到她面前献殷勤。
尤其是李宇,对她那叫一个温柔呵护,柔情蜜意。
甚至一点都不嫌弃她眼中那个最肮脏的地方,还用最温柔的方式将她伺候得欲生欲死。
她忘不了那段奢靡的精致生活,忘不了那人曾对她的温柔以待。
她一定要保护好两人的孩子,将来逃出去找他。
“啊——”
感受到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秦兰兰咬着嘴唇倔强地挺着。
一直到老胡头打累了,她才松开被她咬得鲜血淋漓的嘴唇。
老胡头心里有猜测,可到底不甘心,趁着秦兰兰晚上睡着,找了个中医过来给秦兰兰把脉。
大夫手一搭就知道了孩子的月份。
他笑着恭喜老胡头,“这个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恭喜你要当爹了。”
老胡头脸色瞬间黑沉,他将大夫送出去,转身来到秦兰兰面前,阴森的眸子盯着秦兰兰一言不发。
半夜,秦兰兰迷迷糊糊醒来,就发现手脚全都被绑住,像个大字一样躺在冰冷的地上。
她拼命的挣扎,面带恐惧地看着手拿鞭子走过来的老胡头。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死老头子,杀人是犯法的...啊——”
还没等秦兰兰说完,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老胡头的鞭子抽上了她最脆弱的地方。
秦兰兰张大嘴疼得额头冒汗,全身剧烈地抽搐。
她以为以前遭受的那些非人折磨已经是痛苦的极限,可如今才知道,跟现在的痛苦相比,那些都是小儿科。
太痛了,太痛了...
鞭子抽到那里的痛苦根本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甚至她觉得比生孩子的痛苦都难以承受。
这简直就是酷刑。
“放...了我..吧,我...保证以...后肯定跟你...好好过日子...”
剧烈的痛苦蚕食着秦兰兰的理智,她无意识的出声求饶,
可老胡头的脸色没有一丁点的变化,他眼角一抽一抽的跳动,裂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不停的嘟囔着。
“错了就是错了,我不接受。那就把这个错误终结吧...”
秦兰兰看着老胡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愈发狰狞的脸色,挣扎得更加厉害。
“你...你...要干什么?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过我...”
“啊——”
又是一声惨叫,隔壁传来咚咚咚砸墙声。
“小点声,大半夜的,叫魂啊!”
邻居对于他们早就不满,白天晚上折腾,这个老胡头也不怕精尽人亡。
老胡头随手找来一个破抹布塞进秦兰兰的嘴里,手下鞭子甩得虎虎生风。
秦兰兰的惨叫声全都被堵在嗓子眼里,她被噎的双眼翻白,唔唔噎噎的哼唧。
再忍忍,再忍忍,死老头子就是想泄愤,折磨完之后,她还有逃跑的机会...
再忍忍...
“噗嗤——”
还在做梦的秦兰兰听见身体被刺穿的声音,她双手双脚豁然绷直,剧烈的疼痛让她双目脱框。
眼珠子瞪得老大看向屋顶黑漆漆的腐烂木头,后槽牙猛地咬向舌尖。
一股股热流从她的身体里流出...
完了,她真的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