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棠畅想以后,“你说等舅舅他们来了之后,巴托城是不是会越来越好?”
柳朝明斩钉截铁,“当然,我们做了这么多努力,就是想百姓过上好日子,安稳富庶有饭吃,有衣穿。”
薛晚棠,“赵钊说鞑靼那边最近乱得很,二王子被软禁放出来后,与大王子的关系更加恶劣,鞑靼王好像身体也太好。”
柳朝明冷哼一声,“那是鞑靼的气运,我们管不到,我们不去主动进攻鞑靼,只要鞑靼挑起战事,我们肯定有力还击,这样就够了。”
薛晚棠想起一事,“对了,赵钊还提了一件事,说北梁那边因为北梁公主的事很不满意,好像要派人找鞑靼王要说法。”
柳朝明轻蹙起眉,“我也收到了线报,北梁王有意通过大胤与鞑靼这个官道派人攻打鞑靼。”
薛晚棠心一紧,“那怎么办?这条路反倒成了战事要道?”
柳朝明摇头,“形势总在变化,只要在变化中寻得一线生机,就有成功的可能。”
薛晚棠,“你什么意思?”
柳朝明笑笑,“我的意思走一步才能看一步,未雨绸缪不是坏事,但容易想多伤神。”
薛晚棠点头,“我明白了,之前舅舅来信,白家第四代出了好几个进士,其中有一位就在北梁边陲镇做知州,那个地方叫什么,我还没记住。”
柳朝明想起薛宝福,低声问,“年前我收到了你爹捎来的一封信,你当真不想知道内容?”
薛晚棠很坚决,“不想,你不用理他,因为你是辅国公他才会写这封信,我和他早就恩断义绝。”
说到薛宝福,薛晚棠想起江奂珠,“一直也没有江奂珠的消息?”
柳朝明点点头,江奂珠就像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袭击薛晚棠。
薛晚棠反倒安慰他,“别合计了,你刚才还说走一步看一步,想多了给自己徒添烦恼。”
转日,益春堂的赵显鹏带着一封信笺来到国公府。
自从半年前薛晚棠怒砸益春堂以后,赵家老老实实,再没找过薛晚棠的麻烦。
益春堂也低调经营,薛晚棠乐得清静,再没见过赵显鹏。
这一算,差不多大半年,赵显鹏比那时老了许多。
赵显鹏坐在前厅,不似从前那般拘谨,对柳朝明和薛晚棠略微施礼后,轻声道,“国公爷,夫人,在下匆忙拜访,还请见谅。”
柳朝明坐在上首,知道赵显鹏与薛晚棠之间的小摩擦,倒也不温不火,“赵掌柜找我,是有什么事?”
赵显鹏掏出信笺递给柳朝明,“想必国公爷也知道我和九皇叔的关系,这不,他老人家不日后将会到达巴托城,因为是私人走动,所以没法给国公爷书信,所以嘱咐我给国公爷捎个口信,说是还会给夫人一个惊喜。”
薛晚棠莫名,“给我惊喜?”
赵显鹏笑笑,“听九皇叔的意思,应该是很大的惊喜,夫人定会非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