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看不出那是绣的什么,这样的拙劣的绣品怎么会出现在舒喻的房里呢?
他站起来,走过去拿起了那个绣绷。
舒喻一看,暗叫一声不妙,那不就是自己绣的鸳鸯戏水吗?
不行!这样的东西怎么能让他看到,她忙站起身来,伸手就要去抢绣绷。
舒喻的身手如何能快过萧恒?
不出所料,她扑了个空。
她不甘心上前一步,还想抢回那个绣绷。
萧恒长长的胳膊向上一伸,便成了舒喻永远都够不到的高度。
“喻儿为何如此紧张?”
他明知故问!
舒喻的脸已经又红又涨,太丢人了!
“王爷,把那个还给臣妾吧!”她可怜巴巴地乞求。
“这么说,这不鸡不鸭不鸭的东西是喻儿绣的了?”
舒喻又羞又恨,偏偏这个人还要说出来。
“不是~~鸡鸭鹅,它们~~他们是鸳鸯!”
“噗呲!”萧恒再也憋不住了,大笑起来:“本王还从未见过这样的鸳鸯。”、
“王爷!快还给臣妾!”舒喻伸手去够那绣绷,可是怎么都够不着。
他慢条斯理地说:“鸳鸯!喻儿绣鸳鸯,那便是送给本王的了?”
舒喻都急得冒汗了,她强辩着。
“不!不!王爷怎么会看上这样的绣品呢?”
“那可就麻烦了,作为本王的王妃竟然给其他人绣鸳鸯!”
“我~我是~~我是练习的!”
萧恒担心她跟自己抢绣绷,碰到她,便还给了舒喻。
舒喻一把夺了过来,藏到了身后。
“容臣妾再好好练练,再为王爷绣个绣品。”
说着,她便转身就想要逃走。
萧恒却拉住了她,小喜她们忙收起针线篓子,匆忙溜了出去。
“唉!你们究竟是谁的人啊!”舒喻悲愤地冲她们嚷。
两个小丫头才不会在这个时候去纠结这个问题,生怕晚了一步就被萧恒灭了。
舒喻咬牙瞪着她们逃出去的身影,心中腹诽:“你们两个死丫头,罪状又多了一条!”
此时萧恒已经圈住了她的腰。
“喻儿不必强求,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好女红的,随便绣个什么给本王,本王都喜欢,都会当做珍宝的。”
“王爷所言可是当真?”
“当真!”萧恒点头。
那便好办了,舒喻最初的目的便是绣个荷包给萧恒,让他天天挂着,以宣示自己的主权。她真担心因为自己拙劣的绣工,萧恒不肯佩戴,今日有了他这么一句,她便也放心了。
猛地,萧恒的背上一阵凉意,他有了种被暗害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