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枫将他们的财物收入手中后,领域光膜突然开始剧烈震颤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躁动不安。他见状,立刻伸手想要制住猴三郎和田一芳两人。
猴三郎眼见自己的财物被夺走,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毫不犹豫地施展出了自己的神魂攻击,企图负隅顽抗。毕竟,这些财物可是他的全部身家,如果被云枫搜刮一空,他将会变得一无所有。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猴三郎的所有攻击在云枫的化形期领域中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对云枫造成丝毫影响。这让猴三郎惊愕不已,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就在猴三郎惊愕之际,云枫看到他竟然还敢继续顽抗,心中的怒意愈发强烈。他冷哼一声,随手拿起天元剑,手臂一挥,天元剑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出,狠狠地朝着猴三郎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天元剑狠狠地砸在了猴三郎的身上。猴三郎被这一击砸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他的身体蜷缩着,痛苦地呻吟着,鲜血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柳城送给云枫的天元剑,蕴含着天道法则之力。猴三郎即使逃到了这里,仍然无法逃脱天道之力的制约。这一击不仅让他身受重伤,更让他的神魂受到了重创,传来了一阵阵昏晕之感。他全身乏力,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只能躺在地上,任由鲜血不断地流淌。
云枫紧接着迅速出手,将猴三郎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同时趁机禁锢了他体内的妖力,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沦为了阶下囚。云枫把田一芳则是扔给了火岩鼠,让火岩鼠来处置她。那些。火鼠一族的士兵,则是趁机搜括白猿猴族的各种各样的物资,也将他们负隅顽抗的军队全部都消灭了,正式占领了白猿山。
残阳如血,将破碎的战场染得一片猩红。折断的黄金狮旗斜插在焦黑的土地上,旗下散落着断裂的长枪与染血的狮鬃盔。青狼一族的玄甲军已在西、北两侧结成密不透风的方阵,狼嚎般的战吼仍在风中回荡,斧刃上的寒光映着残阳,像一片凝固的杀意。东南方向,狐族的轻骑队正以灵活的弧线游弋,他们的银狐旗在暮色中轻轻摇曳,旗下弓箭手的弓弦始终半张,箭尖稳稳锁定着包围圈中心的每一个黄金狮族人。
包围圈正中,黄金狮族的士兵们已显疲态。甲胄上的狮纹被血污糊得模糊,不少人拄着兵器喘息,胸口剧烈起伏,裸露的臂膀上布满深浅不一的伤口。他们曾是草原上最骄傲的战士,鬃毛般的金发如今沾满尘土与血渍,往日如骄阳般炽热的眼神,此刻只剩难掩的绝望。
黄金狮王站在队伍最前面,他的金狮战甲已在激战中崩开数道裂痕,左肩的狮首护肩被劈去一角,露出用力而泛白,剑刃上的缺口还凝着青狼族的黑血。他抬眼望向四周——西侧重斧如林,北境狼影幢幢,东南方箭矢在弦,连身后那片曾是退路的密林,此刻也隐约可见狐族斥候的银狐尾在树影间闪动。
“大王……”身后传来一个年轻士兵的低唤,那士兵腿上中了一箭,正咬着牙试图站直,却终是无力跪倒在地,金棕色的鬃发垂落,遮住了泛红的眼眶。
狮王喉结滚动了一下,终是缓缓松开了紧握剑柄的手。重剑失去支撑,“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震起一片尘土。这声闷响像一道无声的命令,周围的黄金狮族士兵们先是一怔,随即纷纷放下了武器。长枪、弯刀、战斧接连落地,金属撞击地面的脆响在寂静的战场上此起彼伏,像一场迟来的哀歌。
青狼族的方阵中,一个络腮胡的狼族将领抬手止住了身后欲动的士兵,他眯起眼看向那个放下武器的狮王,眼神复杂。狐族的轻骑队也停下了游弋,为首的狐族谋士轻轻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银白的狐耳动了动,对身旁的传令兵大声道:“让他们放下武器,缴械投降,否则全部就地消灭。”
残阳彻底沉入地平线,暮色渐浓。黄金狮王缓缓低下头,金狮头盔的额角在最后一缕天光中闪过一丝黯淡的光。他知道,从他的战剑落地的那一刻起,这片草原的天,终究是要变了。他眼含热泪,低下了曾经高傲的头,他知道自己选择了白猿猴三郎,完全是走错了方向,只能是屈辱的成为了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