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重点加了一句:“还没有被反噬,这人本身的力量肯定不小了。”
蒙洱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平时让您多学习一点,棠家的秘法,您却老是找借口推拒,打起来就吃亏了吧。”
苏虞儿一脸赞同的模样:“这次我回来了,先给您调养一个月的身子骨,调养好了之后,才能够有能力赢过那群小人。”
隋刃没有说话,不过也打算要开始备战了,不管这群人是想要占什么好处,反正最后一定会波及到他或者是波及到异察司,师父那边应该也能够得到一点消息,到时候最好能够把所知道的合在一起。
四个人咬了咬耳朵,把所有的消息都给交流了一遍,蒙洱听了两人这两次遇到的敌人,又拿到了凌夷给出的线索,准备先开始想办法防御。
又过了一个月,天气已经开始渐渐转暖了,白雪掩盖的土地终于看到了原本的颜色,嫩芽从冻土中破土而出,茶馆的生意比上一年还要好。
隋刃平时依旧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不过一旦回到了鹿邑县就会到棠溪的茶馆里面坐一下,他把自己在任务中遇见的妖怪讲给棠溪听,这样在茶馆里面调养身体的棠溪也能够写出一点新的故事了。
这天客人们依旧早早地入了场坐下,棠溪和隋刃坐在正中的位置上面正在整理故事,就听着旁边的那一桌两个男人说道:“哎,你有没有听说,南边已经开始出春旱了。”
春和旱这个词可是不怎么搭配的,棠溪的笔顿了顿,和隋刃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不自觉的消声听墙角了,那个男人瘦瘦的,脸上有一些麻麻点点,头发短茬子:“我听说了,就是那个安源县,这个时节竟然没有嫩芽出来,而且虽说这春雨贵如油吧,他们竟然是真的一场都没有下,而且那边的天气也很奇怪,过年的时候没有积雪,晚上铺上薄薄的一层白天就给化成泥水了。”
高个子的男人喝了一口茶,砸吧砸吧嘴巴问道:“这春天就出旱灾了,到底是为什么了?怕不是他们遭报应了?”
一开始说话的男人摇了摇头:“我猜啊,他们是遇上了旱魃了。”
旱魃这两个字让棠溪来了一点兴趣,眼睛眨了眨很想知道后续。
那男人看着大家似乎都有些好奇,不免得意了几分继续讲到:“这旱魃吗,不就是那老僵尸心里有怨气,化成了妖孽之后来报复的。”
一个人听了这话之后有点奇怪:“可是我之前听说安源县的民风很好的,不应该有什么怨气这么深重的人啊。”
那男人一副你不懂的表情,挥了挥手:“你不去惹事,事儿偏来找你,这句话你知道吧,我听说去年的安源县还是一个粮食丰收的好年景,又被那高司令给纳入了囊中,有了高司令的大旗,附近的土匪都不敢打县城的主意了,是一等一的好。”
“就是因为当时太风光了,更远处几个小县城糟了难,就求安源县开县城放他们进去。”
大家似乎都听出了点什么:“这放难民是一件有大功德的事情,怎么还能够弄出怨气了。那男人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想法才会有大怨气,安源县虽然好,但也是一个小县城,放了那么多难民进来,县城原本的平和就被打破了,那么多劳壮力又没有多余的职位,就变成了县城里面的闲散人士。”
其他人都做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又听着继续讲解道:“虽然高司令的威名在那里,那些难民不敢随便作妖,可是总有一些不要命的偷偷惹点事情。”
突然有个人出声反驳了:“你骗人了吧,这旱魃养出来得多少年生,去年弄死一个就成了旱魃了?”
那男人有点不高兴的说道:“到底是你说还是我说啊?啥都不信你别问我啊。”
棠溪看着话题要偏赶紧插了一句:“那到底什么原因才会说遇到了旱魃?”
那男人看着小老板都出声问了,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看来我大概也可以来您这讲书混口饭吃了。”
打趣一句继续讲到:“这就要说收留的难民了,总之说说难民中不少女子进了城,这之后,天气就反复了,说是一定有旱魃混在了里面。
现在流言越大,我那兄弟说,城里面打算把所有的女人的抓起来,验明正身,结果弄死了一两个,难民堆不干了,正要闹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