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些如何解释?频繁的非工作场合接触,以及这张进入你办公楼层的监控截图。有人反映,你们之间存在不正当的经济往来和信息交换。”
肖北冷静地回答:
“我与韩冬枫女士的所有接触,均在工作场所或有其他同事在场的情况下进行,符合工作纪律。所谓的‘频繁’和‘不正当’,缺乏事实依据。”
“那么秦若溪市长呢?”
王主任话锋一转,目光锐利,“餐厅门口的亲密交谈,以及她多次在公开和非公开场合对你的维护,是否已经超出了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秦市长是我的领导,她对工作的严格要求和对下属的公正对待,正是党性原则的体现。”
肖北不卑不卑不亢,“我认为,调查的重点,不应放在这些捕风捉影的个人关系揣测上,而应放在我所提交的、关于沧澜建工集团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的报告和证据上。请问省纪委是否收到了我提交的材料?”
王主任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组织上自然会全面核查所有问题。现在,请你就举报信中提到的问题,做出详细说明……”
就在肖北接受审查的同时,外面的世界正风起云涌....
肖北被带走的消息,像一阵阴风,迅速吹遍了沧澜市的某些圈子。
白允墨在最初的惊慌和心痛之后,迅速强迫自已冷静下来。
她知道,眼泪和恐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现在必须成为肖北最坚实的后盾。
她第一时间联系了肖北的秘书小赵和审计局的方诚,得知关键证据已经成功发出,心下稍安。
但同时,她也收到了那份匿名寄到家里的、肖北与秦若溪的照片。
看着照片,白允墨的手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怀疑,而是因为愤怒。
对方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不仅是为了打击肖北,更是为了摧毁他的家庭,让他内外交困。
她没有像对方期望的那样去质问肖北,而是将这些照片连同之前收到的威胁字条一并妥善收好。这些都是未来的证据。
随后,她动用了自已所有的人脉资源。
作为一家集团公司的总裁,她的交际圈远比普通人想象的广阔。
她约见了几位在省里有影响力的商会前辈和法学专家,以一种“为蒙受不白之冤的丈夫奔走”的姿态,巧妙地将肖北案件中的疑点和可能存在的诬告成分传递了出去。
她不寻求特殊关照,只求一个“公平、公正的调查环境”。
同时,她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位“金先生”身上。
通过多位商界朋友的旁敲侧击,她终于勾勒出这个神秘中间人的模糊轮廓:
金全,四十岁左右,常住省城,名下有多家咨询、文化类空壳公司,经常出入一些高端私人俱乐部。
一位与白允墨私交甚笃、同时也是“启明系”竞争对手的闺蜜给她提供了一条关键信息:
“这个金全,据说是省里某位已退老领导的干女婿,仗着这层关系,在政商两界左右逢源,专门为人铺桥搭路,佣金高昂。”
白允墨将这些零散的信息整合起来,通过可靠的渠道,递送到了正在为肖北积极斡旋的秦若溪手中.......
秦若溪在看到白允墨整理的信息,以及那份匿名字条上“他们要的不是钱,是权”这句话时,心头豁然开朗。
她之前的判断得到了印证,“启明系”的野心远超想象。
她亲自去了一趟省城,以汇报工作的名义,拜会了自已的老领导,如今在省政协担任副ZX的一位重量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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