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被处理的人,太少了,不够分的。
最后沈砚舟出来主持公道:各凭本事吧。
“那个女人现在在哪?”司京叙拿了支桃子味的棒棒糖放进嘴里。
他在戒烟,想抽烟的时候,就吃点有桃子味道的零食,还真控制得挺好。
“则冥在找,”陈默开口,“那个女人藏起来了,不过很快。”
说曹操曹操到。
则冥在管家的带领下,走到园子里,“翊哥,人被老宋总带走了。”
宋景翊微微皱眉,“怎么回事?”
“我跟陈默去处理那个男人,老宋总的人在我们之前找到了苏沫,我晚了一步。”
“这是要干什么呀?”沈云期喝了口茶水,“孩子小时候不管,现在大了,跑出来露面卖好来了?”
“云期,别这么说话。”沈砚舟提醒了弟弟一句。
好歹宋景翊还在这儿坐着呢。
“没事,砚舟,云期说的没错啊,”宋景翊扯了下嘴角,“宋书臣就是这样的人啊。”
苏城郊区,同样是一片未被开发的野山。
比之前沈不语他们去的,更高更抖。
山顶,宋书臣抽着雪茄站在山崖边,望着正要落下的夕阳。
身后跪着一个女人。
蒙着眼,捆着手,抖如筛糠。
她嘴里塞着破布,眼泪混合着黑色眼线液滑落,呜呜发出声音,滑稽极了。
阿东站在她身后,紧盯着。
宋书臣缓缓吐出一口气,“就是你买凶杀我女儿啊。”
苏沫摇着头,她后悔极了。
她找上那个所谓杀手的时候,就后悔了。
五十万,干什么不好,她能买许多漂亮衣服和好几个包包。
可她却选择买凶杀人。
她心中有个声音要拒绝的,可偏偏表哥又来电话让她以后别再跟姨妈告状。
那一刻,她想要报复的心又燃了起来。
现在,她好悔啊。
“阿东,让她说话。”
阿东抽出那块破布丢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敢了,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们了,我有钱,我表哥也有钱,你们要多少我都能给,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看不见,只能大声求饶,边喊边磕头。
宋书臣冷笑一声,“机会?你把我女儿推下山崖的时候,给过她机会吗?我这人公平的很,你推我女儿,我推你。”
苏沫还在继续哭喊求饶。
“阿东,处理干净。”宋书臣抽着雪茄,淡漠地转身离开。
他拿出手机,皱了下眉,清芷一天没联系他了。
打电话给跟着她的人。
“臣哥,夫人凌晨去了趟墓地看她父母,然后就回京市了,现在她也在墓地,墓碑上是一个小姑娘的照片。”
宋书臣心一沉。
她果然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