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鞠了个躬应道:“是。”说罢便转身离去。
乔菲看着满脸是泪,悲痛心碎的女孩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温倩莹所犯的错,在于她总是拿离婚这个经历去否认一个人。
可是女人跟女人之间,何必呢?女人间的较量,难道是否曾经离婚过也是一项评判标准吗?
没有离婚就是优势,离过婚就是劣势。
这种狭隘的价值观——
温倩莹她作为一个女人,又何必苦苦将这道不必要的枷锁加诸于另一个女人身上呢。
也许是经历得太少了。
但温倩莹到底是痴心一片。
也许她只是过分爱慕这个男人罢了,等到她人生再多一些经历,她也许就会明白她今天所犯的错误了。
温倩莹人已经走了。
其他保镖们也自动自觉地往门外走,不继续留在此地打扰自己的老板。
薛明也心思通透地走过来:“徐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到外面等你。”
徐之骥点了点头,视线回到旁边的女人身上。
他长腿一跨,便在乔菲旁边的座位自然地坐下,手握住她面前的咖啡杯,抿了几口她喝过的咖啡才放下杯子。
杯子一放下,他的手方向一转,便将乔菲的小手抓住,十指相扣地紧紧握住,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挲着。
乔菲感受从手心传来的温热感,还有从他身上传来的熟悉气味,心里都是一阵暖融融的。
他依赖性地将自己的头靠在他宽厚的肩上,用鼻翼嗅了嗅他颈窝之间的冷冽松木气息,竟然是那么的好闻。
与此同时,是一阵稳稳的安心感。
好半晌,她才轻声在他肩上道了一句:“谢谢你,说出那样的话。”
“不用谢我。”
“我只是想把内心的话说给你听。”
乔菲瞬间就愣住了。
他真是将他的爱意诉说到了极致。
想起他之前向她表白的话语,胸中澎湃汹涌,竟然痴痴不能自已。
她的脸蛋羞得通红,羞得只想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烫得她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他又追问:“那你呢,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吗?”
徐之骥缓缓侧过脸,用自己脸颊贴紧了她的额头,侧眸余光中里可以看见她像小扇子一般轻轻颤动着的睫毛。
他柔声哄道:“不回答我,是什么话也不想对我说吗?”
乔菲反驳:“不是……”
“那你想说什么?”徐之骥还在步步紧逼,半诱半哄地对她说。搂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让她更贴近自己。
犹豫了好久,乔菲终于说出她心底里这么多天想对他说的话。
“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