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东压低了嗓音道:“妈,你的意思是临渊和她结婚后,却没有同房过?”
“迟迟一看就是没经事的。”姜母肯定地说。
“可是婚前不是检查过了吗?临渊的身体没问题啊。”
“是心理上的原因吗?”姜母皱了皱眉头,“你和临渊是朋友,这种事情你比较好问。你得问清楚,如果是心理上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能讳疾忌医,你要劝临渊接受治疗。”
姜念东的脸皱成了苦瓜:“不是吧,妈,这么敏感的问题,你怎么可以让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临渊的眼神杀伤力有多强,一个眼神就能把我秒杀了。”
“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和后辈之间有一定的距离,还是你问比较好。”
姜母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乖啦,你好好问,不然我还逼你相亲。”
“妈,你说话不算数的……你们都说了不逼我相亲了。”
姜母耸了耸肩,优雅又不失俏皮道:“女人总是善变的。”
“我会找机会问的。”姜念东哭唧唧地接下了这个差事。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姜母和姜念东再次回到沙发上坐着,姜念东时不时看顾临渊一眼,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
顾临渊困惑地瞥眼看姜念东,挑了挑眉头。
姜念东立马低头,他现在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问。这种事情,和向喜欢的人表白难度相当!
“迟迟,我没有暴露你的身份,不过碧兰很高兴地答应了。”姜老通话结束后,走了过来。
苏语迟微笑地夸赞道:“主要是您的面子大,他们相信您。不然我贸然说自己可以给他们治疗,他们肯定会怀疑。”
“迟迟就是会说话,句句话都哄得我心花怒放。你安排好时间,到时候联络我。”姜老道。
“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