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中祈祷,夫人和少爷可千万不要吵架。
“少爷,这信……我们要不要先拆开看看?”小竹子说,“若是这男子存心想要把夫人勾走,那我们就想办法,让这人再也无法找夫人。明知道您和夫人成亲了,这种人还写信过来,居心叵测!”
楚央沉默着,一时没有给出答案。
但凡想到姜繁夕可能和别人有过去,他的身上就有掩饰不住的戾气。
“罢了,这信我会交给她。”楚央挣扎许久后,说出了自己的选择。
小竹子挠了挠头:“可若是她不给你看……”
还和别人藕断丝连。
你们多半要吵架啊。
“若我拆她的信,是我不对。她是我的妻,无法对我坦诚,是她不对。”楚央按捺着自己的情绪,“把信给我。”
小竹子把信给楚央后,就见楚央回了房。
房门关上,小竹子站在门外,竖着耳朵听。
他祈祷着,希望两人不要一言不合吵架。
“你的信。”楚央把信给姜繁夕。
姜繁夕揭开了信的封蜡,一撮头发从里面掉出来。
楚央一看,下颌收紧,掩饰性地拿起茶壶倒茶。
发丝一般都用来当定情的信物。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发丝对他们来说十分重要。
姜繁夕一目十行把信看完,又递给楚央看。
楚央飞速看完。
这封信的内容,大概就是有个是姜繁夕的竹马。
两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
只怪当初年少,错过了。
竹马嫁了人,姜繁夕也入赘了。
“写得挺像那么一回事,我家隔壁就一个林无双,没什么隔壁的竹马。”姜繁夕对楚央说,“有人想借这封信,破坏我们的感情。”
楚央脑子一转,就想到了花公子。
横竖不管是不是花公子,他都有些不满。
竟然挑拨他和小夕的感情。
“这封信,我可以把内容放出去吗?”
楚央询问姜繁夕,“正好这几天金卡会员数量增多,想请戏班子搭台唱戏给大家听听。”
“你想写一出戏?”
“对,我总要让那人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可不会轻易被破坏。”楚央说。
他还真找了戏班子,与戏班子的人说了梗概后,让戏班子排了一出戏。
那人想看他和小夕的好戏,他就请全城人看那人的戏。
戏班子搭台唱戏那日,姜繁夕和楚央就坐在前排,还特意请了不少人,就连花家也邀请了。
花公子和花母受邀而去。
只见台上的丑角伪装女主竹马的身份,写了一封信,想和女主制造暧昧关系,让男女主吵架。
可男女主非但没吵架,反而因为相互信任对方,关系更好了。
“这一出戏,说的是我和小夕之间的真事,不知花公子有没有听说过?那中间的跳梁小丑若是瞧见了这戏,不知会如何。”楚央偏头笑问花公子。
花公子刚看到代表自己的那个角色,因为做了坏事,被人打得屁滚尿流。
他咬牙切齿:“楚公子真是好啊!”
姜繁夕点头:“我们家楚央可不就是好。”
小棉花围着楚央绕了一圈:“太损,也太高明了。这一出戏,能唱得全城皆知吧,杀人不见血,杀人不用刀啊。”
谁得罪楚央,谁倒霉,这诛心的招数用起来,绝对让人社死。
花公子实在待不下去了,不顾花母的阻拦,挥袖而去。
台上演的人是谁,台下的观众们,多多少少都猜出来了。
这一出戏改编得很好,好笑又感人,只怕很快能传出去。花母觉得丢人,也离开了。
“混账东西!”花母一巴掌打在了花公子的脸上。
花公子捂着脸,哭得很伤心。
他坚定道:“今日所受之辱,我一定要还回去!楚央、姜繁夕你们给我等着!”
很快,发生了一件大事,花公子等来了报复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