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节节败退,姜国不管是哪一线的战斗力,都是越战越勇。
落月国眼见着势头不对,不再增援荣国,表示愿与姜国交好。
荣国没了落月国相助,孤立无援,一败再败。
野心勃勃的荣帝,不再抱有期待,开始向姜国求和,愿意割地赔款。
姜宇鸣有姐姐和未来姐夫撑腰,打算狠狠宰荣国一把。
若是荣国不答应,那怕什么?继续打呗。
不狠狠削荣国一顿,等荣国休生养息之后,又挑起战争可怎么办?
荣国与姜国的谈判,姜繁夕和南宫罪都没去,二人在营帐中休息。
“若是他们不答应,我就杀到荣国,亲手斩了荣帝。”南宫罪很记仇,还记得荣帝搞出的事情。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姜繁夕说:“那就看荣帝识趣与否了,他若是负隅顽抗,死路一条。”
若是接受了姜国的条件,荣国也会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南宫罪在心中暗忖着,就算是荣帝识趣,他也不会放过荣帝。
这种人,完全可以半夜暗杀掉!
任何占小夕便宜的家伙,都别想活。
“殿下,流泽公子、忧云公子求见。”帐篷外的女子军禀告。
姜繁夕道:“让他们进来。”
南宫罪没戴上面具,看向进来的两人。
流泽不管看多少次南宫罪的脸,都觉得冲击力十足。
是和殿下旗鼓相当的美貌。
“你们这是怎么了?穷到要穿破衣服了?”
姜繁夕瞥眼瞧见二人的衣服,都缝了针线,而且看样子缝衣服的人针线活还不是很好。
看着,便有种粗制滥造的感觉。
流泽嘿嘿地笑了笑:“这不是割袍断义吗?义没断,我就又给缝上去了。”
傅忧云无奈扶额。
流泽一个大男人还为此学了针线活,他不穿好像太不给面子了。
“哈哈哈……”姜繁夕因流泽的骚操作笑得花枝乱颤。
流泽问:“南宫兄,我们出去切磋切磋武艺?”
每次南宫兄见到忧云,都奇奇怪怪的,还是把人支走比较好。
南宫罪瞥了眼一旁面色波澜不惊的傅忧云,道:“好啊,我们去切磋。”
“那正好,忧云有话想和殿下说。”流泽上前想把手搭在南宫罪的肩膀上。
南宫罪把面具一戴,而后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发簪。
“你这发簪还挺有趣。”流泽看到簪子上的鱼,感觉挺有意思。
他平素不是一个注意细节的人,要不是南宫罪特意宝贝地摸了摸发簪,他都不会注意到。
“这簪子是小夕亲自雕刻后送我的,在分别的日子里,我一直用这玉簪。见了面后发现,小夕也一直用着我送她的木簪。虽只是宫外小摊上买的原料,材质并不好,但情意无价。”南宫罪饶有深意地说。
傅忧云垂下眼眸。
流泽则是角度清奇:“是吗?我看着挺值钱的,可能因为用的人是你们吧,你们气质好。走吧,南宫兄,我们出去比武。”
南宫罪被流泽拽着出去了。
被带出营帐,南宫罪嗓音凉凉道:“给傅忧云制造机会,你也不怕我打死你。”
“南宫兄,你别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