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长公主赐教。”
姜繁夕道:“赐教不敢当,都是姜国自己人,切磋切磋,交流心得罢了。”
文臣武官心里好受了些,对啊,长公主是自己人!
况且长公主并未让他们下不来台,这种时候就该一致对外,想方设法对付荣国。
姜繁夕把长枪一丢,长枪飞进了武器架中。
在皇帝面前,还乱丢兵器……
众人看向姜宇鸣,总觉得长公主如此嚣张,很危险。
“皇姐丢得可真准!来人,把这武器搬下去!”姜宇鸣双眸发光,是姜繁夕的迷弟没错了。
姜繁夕与那自告奋勇的文臣聊兵法,聊着聊着,就把人聊得脸绿了。
其他人也都抓耳挠腮,被她的新奇见解给梗住了想法,接不上话。
姜繁夕见另一个文臣有话想说,就点了那人,那人继续说。
她和一个人辩论,这人被说得哑口无言,又与另一个有想法的人辩,论得那人瞠目结舌。
她舌战群儒,却稳稳占据上风,委实思维清晰,博学多才。
群臣汗颜。
长公主当真是风采卓绝,不凡!
“皇上,臣等心服口服。”
众臣再说不出阻止的话。
他们联手起来都比不得长公主,说不过,打不过,还有什么颜面说长公主以女子的身份不能上战场?
若是长公主无法上战场,他们自然也不配入朝为官。
小棉花见状,给自家夕爷放bg:“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我差点破功,被你逗笑。”姜繁夕哭笑不得。
长公主要上战场的消息先是在姜国都城传开了,百姓听闻文武百官都不是她的对手。
女子都觉扬眉吐气,夸赞长公主好样的,给她们树立了好榜样。
自古便有巾帼不让须眉的典故,男子能做的事情,女子也能做。
也有男子颇为佩服,长公主一个女子,竟能做到这种程度。
长公主为将之事,自然在后宫也传开了。
娴贵妃气不顺地说:“最好她死在战场上。”
“若是在出发之前死,那就更好了。”姜齐道,“外祖不是说在她宫中有荣国之人吗?那人藏了那么久,这种时候应该为荣国出力了。”
姜齐的年龄不大,但他的眼中却有着不符合他年龄的深沉和阴险。
娴贵妃本不愿背叛姜国,但姜国发生水灾,能胜过荣国的几率更小了。
再加上她和儿子都不受宠,皇后的身子又被长公主用药调理好了,若是皇后哪天孕有龙子,这后宫哪里还有她的立足之地?
“那便让她死!”娴贵妃冷笑。
这宫中她第一讨厌的人是长公主,第二才轮到皇后。
娴贵妃与其父谋划一番之后,便联络了荣国留在长公主处的探子,要求其实全力配合。
在姜繁夕与皇上、朝廷重臣等商议对付荣国之事后,回到揽月宫,发现揽月宫来了许多生面孔。
“娴贵妃,你竟敢跑到本宫的揽月宫撒野?平日不是见着本宫就绕路吗?说说看,你这次又在玩什么把戏?”姜繁夕神情讥讽。
娴贵妃可真是兢兢业业啊,这个时候还不忘宫斗。
“长公主莫要着急,皇上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娴贵妃说,“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同皇上解释,你揽月宫搜出了龙袍!即便你贵为长公主,私造龙袍,也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