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本克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如果是指稻米的话,我可能暂时帮不上忙。但如果是其他食物……还是行的。”
这句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先让上官员外失望地松开了手,又让他重新燃起好奇的目光。
“其他食物?你指的是什么?”李员外和王员外对视一眼,齐齐望向维本克,脸上写满了疑惑。
“等一下,我去拿一下。”维本克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转身进了船舱,不一会儿拿着一条干鱼走了回来。
“你拿干鱼做啥?”萨尔鲁不解地问道。
“这是粮食啊。”维本克笑着说道。
“这是海鱼吧……”王员外看着鱼干,眉头微蹙。渔民打捞此种东西十分艰难所以市面上海鱼也是高档的肉类基是稀少,因此在市面上海鱼的价格不甚便宜,他实在不明白维本克拿出鱼干的意图。
“这些东西,你们都能吃吧?”维本克笑着问道。
“嗯……这东西很难获取,价格也非常昂贵。你不会是想让我们拿这东西去卖吧?”李员外疑惑地反问。
“贵吗?不会吧。这鱼在我们的故乡是最便宜的食物,一网下去就能捞几百斤呢。”萨尔鲁愣了一下,随即解释道:“维本克手中的鱼叫黄鱼,是我们纳地奥人的主粮。对我们来说,可以没有面包,但绝不能没有鱼。”
“不可能!我们出海打渔的船夫一天能捞上几条就已经算是了不起了……”上官员外脱口而出,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怀疑。作为一家酒楼的老板,新鲜的黄鱼在他眼中是极难见到的极品食材。
“好了,别争了。我的办法就是它。”维本克见几人争论不休,急忙打断道。
“现在连稻米都吃不起,你还想让我们给乡亲们吃这个?”王员外想起了古书上的一句话——“何不食肉糜”,顿时觉得荒唐至极。
“嘿嘿,别生气嘛,听我说……”维本克见上官员外和李员外脸色不佳,急忙安抚道:“我这些日子问过城南的那些贫户。你们确实打这鱼每次都没有什么渔获,但我们的渔民一网下去确实有几百斤。”
“不可能吧!”王员外仍然无法相信。
“别急……”维本克笑着继续说道:“实际上,区别这么大是因为捕渔方法的不同造成的。”
“捕渔方法不同?不是扔张网往下一拉就可以了吗?还有什么方法?”上官员外满脸好奇地追问。
“这个嘛,我也解释不清……我让约瑟夫跟你们解释吧,他上我们船之前就是个渔夫。”维本克笑了笑,转身去找约瑟夫。
“萨尔鲁兄弟,维本克兄弟该不会是在哄我们吧?这大海如此广阔,怎么可能一网下去就能得几百斤渔获?”上官员外激动地说道。他心中涌动着无限遐想:如果海鱼真的这么容易获取,那岂不是意味着其他鱼类也可以大量捕捞?
“这个我不是渔夫,但我可以告诉你,你手中的这条鱼,就是前段时间我们在南洋下网随便捞的。”萨尔鲁指了指上官员外手中的鱼干。
“不会吧!那你们船上还有多少?”王员外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语气急切。
“不多吧,也就二十来斤。”萨尔鲁皱着眉头想了想,补充道:“我们纳地奥人不太习惯本地的饮食,所以只要天气合适,也会下网捕一点鱼做鱼干吃。”
“二十来斤也不多啊……”上官员外失望地叹了口气,脸上的兴奋逐渐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