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食初亏,钦察草原的空气仿佛凝固。叛乱者刚举起狼首刀,刀刃突然不受控制地扬起,刀尖直指虎首金帐方向。"真主啊!"一名叛军士兵惊呼,"铁矿在吞噬我们的刀!"
铁穆尔的令旗挥动,虎蹲炮的炮石砸向标桩节点,引发连锁共振。叛军营帐的狼首旗被强大磁力掀飞,旗杆的钦察矿与标桩剧烈共振,发出蜂鸣般的尖啸,继而断裂成数段。
赵元的铸铁阵爆发威力,叛军的兵器如被无形之手操控,有的插入战马脖颈,有的飞向自己的营帐。铁穆尔的骑兵趁机突进,环首刀在黑暗中划出幽蓝轨迹——那是漠北矿与钦察矿共振产生的铁光。
"放下武器!"铁穆尔的声音在草原回荡,"你们的刀,"他指向标桩,"早已向大元的铁律效忠!"
完颜雪的密探们身着狼首服饰,在叛军中散播谣言:"月食乃长生天示警,"他们高呼,"狼首犯上者,必被铁桩穿喉!"叛乱者抬头望向暗红的月亮,手中的兵器还在震颤,恐惧如潮水般蔓延。
铁穆尔的骑兵队在叛军营前摆出双虎阵,千余柄环首刀指向天空,与标桩形成磁力矩阵:"看见这些铁桩吗?"他对俘虏道,"它们刻着《大扎撒》的军规,"他的声音,"刻着大元的天命。"
叛乱者的首领握着颤抖的狼首刀,发现刀镡的双虎纹在月食光下显形为八思巴文"归顺":"三年前的朝贡,"他喃喃道,"原来不是恩赐,"他的声音,"是大元的绞索。"
叛乱平定后,赵元的工匠队携带《大元通制》刻刀来到草原,在每根标桩上深镌条文:"诸王治边,需遵三符;私藏铁器,籍没充军。"标桩的狼首浮雕旁,双虎纹与八思巴文并列。
铁穆尔的虎卫营在叛乱核心区设立达鲁花赤府,府前的双虎纹旗杆与标桩形成制度地标:"今后每十户,"他对新任命的达鲁花赤道,"设铁牌户长,"他的令旗,"兵器每月验讫,"他的声音,"此乃《大元通制》铁律。"
完颜雪的密探网络升级,每顶帐篷的炊烟暗号都对应标桩的共振频率:"炊烟三长两短,"她对密探头目道,"即启动标桩预警,"她的验丝镜,"让草原的每缕烟,"她的声音,"都成为大元的眼睛。"
孛儿只斤?达瓦身着怯薛军高级甲胄,胸前的双虎纹护心镜嵌着漠北矿芯,与标桩产生稳定共振:"父汗的旧部们,"他的声音如铁,"大元从未想消灭狼首,"他指向护心镜,"而是让狼首,"他的目光,"成为双虎的左膀。"
他展开的劝降书用狼皮纸书写,蒙文部分引《大扎撒》"黄金家族永固",汉文部分录《资治通鉴》"四海一家":"归降者,"他道,"保留斡耳朵旧俗,"他的手指,"但需向大元驿站,"他的声音,"缴纳铁矿什一税。"
叛乱者的老首领望着达瓦腰间的双虎符,符身的榫卯与他记忆中的狼首符截然不同:"你变了,"他道。"我没变,"达瓦道,"变的是制度,"他的符牌轻叩标桩,"让草原的风,"他的声音,"永远朝着和林的方向吹。"
至元十六年春,钦察草原深处矗立起《铁阵记》碑,碑体用钦察矿与漠北矿合铸,正面狼首与双虎纹并列,背面刻蒙汉双语:"大元治边,非恃兵强,乃恃律刚。铸铁为阵,测天为章,改刀为信,合狼虎为一疆。"
赵元的铸铁标桩成为草原驿站的核心基石,每座驿站的浑天仪模型指向和林方向,驿卒们用《授时历》计算节气:"当年的铁阵,"他们对商队道,"让叛乱者明白,"他们的手指,"大元的制度,"他们的声音,"比地磁更永恒。"
铁穆尔的虎卫营演武时,战马与兵器的共振声形成独特的军号,那是大元制度的声音,在钦察草原上,在每粒铁矿中,在每个牧民的心中,永远回响。
当新的月食再次笼罩草原,那些曾经叛乱的狼首刀,如今整齐地陈列在达鲁花赤府的兵器架上,刀镡的双虎纹在月光下闪烁,如同大元制度的眼睛,永远守护着这片被铁律征服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