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十万大兵压境,其中需要损耗的粮草,由大珩负担,我会用银票支付。”叶幽漓说,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不用。现在南越边境只有固定的五万兵马,我需要带兵符再去调兵。你跟我一起去。否则,我不保证兵会到位。”宫熙伶俜小心的说,既想叶幽漓不要走,又怕触怒叶幽漓。
“你别忘了,你服了我喂的毒!若是没有解药,便会穿肠烂肚而亡。”叶幽漓沉着脸说。
“你若是离开,或者不让我跟随,我宁死。”宫熙伶俜说,眼睛还是定在叶幽漓身上,眼神带着执拗。
叶幽漓语塞。
这人怎么就长成了一个疯子!
她现在不想跟她多讲这些,先调兵去南越边境是正事。
“先去调兵。”叶幽漓说。
“好,一起去。”宫熙伶俜立刻说。
之前宫熙伶俜又多硬气,这会儿就有多积极。
宫熙伶俜还想给叶幽漓安排马车的,叶幽漓自己带了马,直接上了马。
“莫要再磨叽。”叶幽漓在马上说。
宫熙伶俜对于叶幽漓的印象再融合一次。
宫熙伶俜上马后,和叶幽漓一起策马前往最近的驻兵那里调兵。
叶幽漓的骑术是拔尖的,马也是精挑细选的,赶路时丝毫不比宫熙伶俜慢。
宫熙伶俜印象里的茕茕再次丰满了一些。
这样英姿飒爽,有勇有谋的茕茕,她更喜欢了!
两人一路往大楚和南越的边境去,走了十来天。
这十多天里,白日赶路,晚上稍作休息。
宫熙伶俜对于叶幽漓十分照顾,吃穿住行都包了,都是最好的。
叶幽漓能看出宫熙伶俜非常想亲近自己。
但是因为怕自己生气,又不敢亲近。
便显得委屈巴巴的样子。
虽说几年过去了,叶幽漓仿佛又看到了几年前的那个人。
即使很多变了,还有一些是没变的。
比如说相貌,几年过去,这人竟是长的越发惊艳了。
有时候不自觉的对宫熙伶俜生出柔情,心软下来,想到宫熙伶俜这几年的种种作为,叶幽漓也瞬间清醒。
宫熙伶俜陆续调了十五万大军往南越边境,加上原来就有的,便有二十万大军,比叶幽漓预想的还多。
这二十万大军在边境,威压绝对是够的。
叶幽漓眼看着宫熙伶俜联系了各个守将,那些大楚士兵接令开拔出发,甚至宫熙伶俜还设计了一些作战方案,让已经去的前线士兵先制造声势,给南越一些压力。
宫熙伶俜对此很尽力了。
叶幽漓知道这次借大楚兵的目的是达到了。
她们此时距离边境并不远了。
叶幽漓不想再和宫熙伶俜继续下去了。
再继续相处下去,她怕被宫熙伶俜给蛊惑了。
总是用那样深情又执拗的眼神看自己,仿佛全世界的中心就是自己。
这个虚伪的家伙,她是不是看每个妻妾都这样?!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叶幽漓想要尽快离开回大珩,见女儿。
“带解药的下属在江京城,解药留在江京城的鹤松楼里。你现在可能已经感觉到腹痛了,快马加鞭赶回江京城还来得及。这次多谢了,你我就此别过。”叶幽漓在休息时,对宫熙伶俜一拱手说。
宫熙伶俜拿着水袋要递给叶幽漓的手一顿,神色也跟着要崩了。
“我不去,我不会再离开你!即使死,我也要死在你身边。”宫熙伶俜说,紧跟着走近叶幽漓,生怕叶幽漓跑了。
“……你跟着我是什么意思?你大楚的身份不要了?你的那些一妃十二妾都不要了?我没工夫跟你玩儿这些!”叶幽漓说,神色冰冷,语带讥讽,说完,叶幽漓早有准备,闪身避开宫熙伶俜,翻身上马。
“茕茕,一妃十二妾是没有的事!”宫熙伶俜急着解释,叶幽漓没抓到,人已经策马离开。
马儿速度飞快,宫熙伶俜顾不得再说话,翻身上马去追。
叶幽漓骑马跑出去一段,听到了后面的马蹄声,周围跟着的护卫跟叶幽漓说宫熙伶俜就在身后。
叶幽漓头疼。
叶幽漓让护卫挡了挡,又传话给宫熙伶俜。
“宫熙殿下,莫要再追了,再追下去,毒发就没治了!”
即使如此,宫熙伶俜根本不在意,绕开几个护卫继续追叶幽漓。
叶幽漓继续往大珩方向的边境去。
身后的宫熙伶俜她不想再多看一眼。
到了晚上到驿站休息时,叶幽漓的几个护卫跟了上来,没看到宫熙伶俜。
叶幽漓以为宫熙伶俜怕是先回江京城去取解药了。
算着时间,现在已经开始起效,要腹痛了。
“殿下,那位大楚殿下,不听劝一直追,半路时,好像毒发了,趴在了马上,还是拽着马缰绳往我们这边来,这会儿在后面跟着。殿下看如何是好?”
叶幽漓的护卫跟叶幽漓报告。
叶幽漓无语,这人怎么这样!
跟她说了,要中毒的,让她赶紧去找解药。
她倒是好了,还是追了过来。
是瞅准了自己心软吗?
叶幽漓抿唇绷着脸,先去洗漱了一番,沉着脸吃了点晚饭。
外面的夜色渐浓,依旧不见人来。
要么走了,要么是……
叶幽漓最终还是骑马沿路找了过去。
官道上,一人一骑在慢悠悠走着。
人趴在马身上,看不出是晕倒了,还是清醒着。
不能再指挥马疾驰,身体状况就已经很不好了。
叶幽漓咬了咬牙,催马过去。
将人从马上扶了下来。
宫熙伶俜的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叶幽漓将解药喂给了宫熙伶俜。
宫熙伶俜恍惚间看清楚了叶幽漓的脸,脸上露出笑。
“对不起,一妃十二妾是没有的事,那时,我气恼你离开,还说要娶妻,便让人散布出去,我有了一妃十二妾的事……至于后来的一些戏说,完全是那些说书先生的杜撰,我也并未澄清。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只有你。我发誓!”
宫熙伶俜声音虚弱,还是费力解释道。
散布消息的时候,心里阴暗又扭曲,现在解释的很狼狈。
叶幽漓没想到她缓了一点,先解释这个。
“如你所说,别的是假的,要阮芷为王妃的事,也是假的了?”叶幽漓怔了下,脑子还未想清楚,却是先问了句。
问出口,叶幽漓差点咬到舌头。
她们之间,本质的问题并不是这些。
“……那个,那个,我那时的确是爱才心切。看出她身旁的人不太一样,所以出言刺激,想试探顾清辞的身份。对不起,那时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所以谁做王妃都无所谓。我以后只有你,真的。茕茕,别不理我,让我跟着你好不好?”宫熙伶俜急切的说。
试探戏弄顾清辞时,很痛快,现在解释起来,依旧很狼狈……
“……宫熙伶俜,我说过茕茕已死。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是茕茕一人,我有自己最爱的人。你莫要再执着了。我是大珩皇长女,是赤乌。我不会嫁给任何人,也不会离开大珩。你在大楚也有自己的事。我们不是普通人。”
叶幽漓想了想说。
宫熙伶俜听着叶幽漓说的话,呼吸变的急促,一连咳嗽了几声。
“这些年,我在大楚得到了一切,才发现,没有你,一切都很没意义。我不管你是否有爱人,你能否让我跟着,哪怕是一个护卫。我不想一个人在大楚生活。你若是不让我跟着你,我随时可以收回军令,围攻南越的兵马也可以将矛头对向大珩。”
宫熙伶俜看着叶幽漓说。
前一段话说的悲切,后一段话带着疯狂。
叶幽漓深深的看着宫熙伶俜,有一种面对一条疯狗的感觉。
只要不让她跟着自己,她就发疯。
这人这几年到底是怎么长的!
“你可以跟着我,以后莫要叫我茕茕。叫我殿下便可。”叶幽漓闭眼想了下说。
不将她放在身边,叶幽漓也不放心,怕她真的去发疯,那大珩没得救,反而真的要亡了。
宫熙伶俜的脸上露出笑。
“刚才的解药只是给了你一半。若是跟着我,便要听话,我并不想要一个违逆的护卫。还有,你这张脸太显眼,你不想被人认出吧?”
叶幽漓补充了句。
宫熙伶俜立刻点头。
叶幽漓吐了口气,只能暂且这样说,先稳住宫熙伶俜。
她跟着自己一些日子,恐怕就会觉得无聊了,自己走人了。
在大楚身居高位,那么多事,即使没有爱人,也不可能放下打下的基业和势力吧?
等宫熙伶俜好了点后,叶幽漓带着宫熙伶俜离开,前往驿站。
宫熙伶俜一个人也没带,换了叶幽漓护卫一样的衣服,戴了一张遮住全脸只露出眼睛的鎏金镂空面具,再次跟叶幽漓上路。
能跟着叶幽漓便有机会。
宫熙伶俜想看看,叶幽漓说的最爱的人是谁。
不论如何,她要比过那人,成为叶幽漓最爱的人。
叶幽漓的番外还没写完,哭了,还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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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叶知荨躺平任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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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荨:???!!!
虞琋和叶知荨分手,是有些舍不得的,拜托姐姐虞黎照顾下她公司的新进员工叶知荨,权当补偿。
几个月后,虞琋在外面玩儿够了,想起叶知荨的好,想复合。
她以为叶知荨是好哄的小狗,说几句软话就会再次全心全意的奔向她。
却没想到叶知荨拉黑了她。
听说叶知荨有了新女友,忙着谈恋爱,虞琋不信,叶知荨还能找到比她好的?
虞琋辗转找到了叶知荨,想要叫她时,看到她拥着一个身着限量版高定的女人,护着进入休息室。
“乖,喝点醒酒汤,不然等下会不舒服的。”
“好吧,亲一下,喝一口……”
叶知荨宠溺温柔的声音传来,让虞琋红了眼,这温柔本是她的!
虞琋不甘心,敲开门看到了姿态慵懒靠在沙发上等待投喂的女人惊掉了下巴。
怎么会是虞黎?!
虞黎有信息素紊乱症,长年头痛失眠。
意外和妹妹的前任共度一夜后,发现对方的信息素竟然可以安抚她,缓解她的头痛失眠。
于是,虞黎决定对叶知荨“强娶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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