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火逼亲:江南风波里的翁婿暗战(1 / 2)

苏婉儿把自己关在房里,对着父亲苏老爷急得直转圈:“爹!完蛋了!那个圣火教的圣女根本不是来拜师的!”她把从丫鬟那里听来的消息一股脑倒出来,“我派去打听的人说,阿依古丽是带着圣火教命令来的,他们教里现在危机四伏,非要把石公子当成女婿带回去结婚,用他的名声和本事稳住局面!这哪是拜师,分明是抢人啊!”

苏老爷捻着胡须,听完女儿的话却不慌不忙,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哦?圣火教倒是有眼光,知道石少侠是个靠得住的人才。”苏婉儿急得跺脚:“爹!您还笑!再不想办法,石公子就要被拐到西域当教主女婿了!”她红着脸补充,“而且……而且他明明更喜欢听我讲故事,凭什么让西域的圣女抢了先?”

苏老爷看着女儿急得团团转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你当爹这些年在江南白混的?论人脉论手段,一个西域来的丫头片子,还能抢得过咱们苏家?”他放下茶杯,拍了拍女儿的肩,“你爹我在江南一带的名气,想留下个小子还不容易?”

翁婿过招:明枪暗箭的护“婿”战

苏老爷说干就干。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厚礼“拜访”石禾的木匠铺,美其名曰“感谢少侠照顾小女”。落座后,他东拉西扯地打听石禾的来历,得知他暂无归处,立刻拍着胸脯:“石少侠若是不嫌弃,就在江南定居下来!我苏家在镇上有三间铺面,送你一间开木匠铺,保你衣食无忧!”

石禾正被阿依古丽“每日三问拜师进度”搞得头大,闻言连忙摆手:“苏老爷客气了,我四海为家惯了,不敢叨扰。”苏老爷却话锋一转,意有所指地说:“少侠年轻有为,总漂泊也不是办法。江南水土好,姑娘也水灵,若是能成个家,岂不是美事?”他边说边给石禾使眼色,余光瞟向门口——苏婉儿正躲在树后偷看,红着脸差点把手里的帕子绞碎。

这边苏老爷刚“抛砖引玉”,那边阿依古丽就带着圣火教的随从找上门来。她捧着承火杯,对石禾深深一拜:“师父,长老们催我了,说只要您肯跟我回圣火教,不仅能当教主女婿,还能让您当圣火教的‘护法长老’,统领教中高手!”她身后的随从立刻附和:“石少侠,圣火教需要您,还请您成全!”

苏老爷见状,慢悠悠地开口:“圣女远道而来不易,但强扭的瓜不甜。石少侠在中原住得好好的,何必去西域风沙之地受苦?再说了,婚嫁大事得两情相悦,哪有逼着人当女婿的道理?”阿依古丽据理力争:“我与师父是真心相待!他教我本事,我护他周全,这难道不是两情相悦?”

石禾夹在中间,听着“翁婿”和“圣女”你来我往,头都快炸了。他算是听明白了——苏老爷想把他“留”在江南当女婿,圣火教想把他“绑”回西域当女婿,而他自己,只想安安静静修农具!

女儿心思:哭笑不得的助攻

苏婉儿见父亲和阿依古丽争执不下,悄悄给丫鬟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镇上的乡亲们就“恰巧”路过木匠铺,七嘴八舌地帮腔:“石少侠修的农具最好用了,可不能走!”“苏小姐和石少侠多般配,留在江南成亲多好!”“西域太远了,圣女就别强人所难啦!”

阿依古丽哪里见过这阵仗,被乡亲们说得脸红耳赤,却依旧不肯放弃:“师父答应过教我本事的!”苏婉儿趁机从树后走出来,红着脸对石禾说:“石公子,我……我也想学本事,你教我好不好?我爹说,学会了就能……就能跟你一起修农具。”

这话一出,连苏老爷都差点憋笑出声。石禾看着眼前一个红着脸“求学艺”、一个倔着劲“逼拜师”的姑娘,再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乡亲,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说……你们能不能先让我把这把锄头修好?”

苏老爷却拍板决定:“这样吧!三日之后,咱们在镇上的酒楼摆宴,让石少侠自己选!是留在江南开木匠铺,还是跟圣女回西域当长老,全凭他心意!”阿依古丽虽不情愿,但见石禾面露难色,终究点了点头:“好!我信师父!”

风波暂歇:未完待续的选择

三日后的酒楼里,气氛紧张得像江湖决斗。苏老爷带着苏家亲友团坐左边,阿依古丽带着圣火教随从坐右边,石禾被推到中间,手里还捏着苏婉儿塞给他的桂花糕,和阿依古丽送他的圣火玉佩。

少年们在一旁偷偷打赌:“师父肯定选苏小姐!”“我赌圣女赢!师父最喜欢圣火烤饼!”石禾看着两边期待(和施压)的眼神,忽然觉得这场景又荒诞又温暖——四百年的孤独里,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人为了“抢”他而如此大费周章。

他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就见苏婉儿红着脸低下头,阿依古丽握紧了承火杯,连苏老爷都紧张地放下了茶杯。整个酒楼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等着他的答案。

石禾看着窗外江南的烟雨,又想起西域的圣火,忽然笑了。有些选择,或许不必急着做;有些缘分,或许本就该慢慢品。江湖路还长,爱恨还在继续,而他的故事,才刚刚走到最热闹的篇章。至于最终会留在江南,还是去往西域?或许连石禾自己都不知道,但这充满烟火气的“烦恼”,早已让他冰冷的长生岁月,变得温暖而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