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FbI的Uh-1直升机探照灯扫过海面时，程墨白咬碎的婚戒里本该释放氰化钾蒸气，但舌尖传来的甜味让他瞳孔骤缩，林雪置换的台湾凤梨酥馅料中，竟混合着与魔鬼城沙暴完全相同的放射性尘埃。

两人在漆黑的海水中对视一眼，此刻东京湾深处的声纳阵列正传来与K-17氢弹自毁程序同频的脉冲信号。

冰冷海水中，程墨白腕表的指南针突然指向海底某处，表盘上浮现的日文片假名，正是三年前从横须贺基地失踪的那艘核潜艇的代号。

林雪的发钗在洋流中微微颤动，钗尖红珊瑚发出的生物荧光，正勾勒出菲律宾海沟最深处未标注的海底火山轮廓。

雨夜的实验室笼罩在诡异的蓝光中，林雪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培养皿中鼠疫菌株的荧光。

\"由美子博士，这批样本的数据似乎有些异常。\"森下勇的声音透过防毒面罩传来，带着电子变声器特有的失真感。

林雪微微勾起嘴角，用移液管轻轻搅动培养液：\"森下主任，您不觉得这个荧光反应很有趣吗？253.7n波长下的显影特征，和去年横滨港打捞上来的美军废弃设备如出一辙呢。\"

森下勇的动作突然停滞，白大褂口袋里的柯达胶片滑落半截，林雪假装俯身去捡，指尖不着痕迹地擦过胶片边缘：\"啊啦，这不是黑喇嘛寺的航拍图吗？这个辐射标记...真是令人怀念的数值呢。\"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森下勇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手套下的手指微微颤抖。

\"仪器校准失误！\"林雪突然提高音量，手肘\"不小心\"撞翻试管架，玻璃器皿坠地的脆响中，锶-90溶液在地面蚀刻出复杂的数学公式。

森下勇踉跄后退，防毒面罩的呼吸阀发出急促的嘶鸣：\"这不是普通的溶液...这是...这是...\"

\"K-129潜艇上的冷却剂配方？\"林雪缓步逼近，移液管尖端的液滴在紫外线下泛着妖异的蓝光，\"还是说，您更熟悉它在冲绳的另一个名字——'月读之泪'？\"

森下勇猛地扯

林雪轻轻摘下眼镜，镜片后的双眸在紫外灯下折射出诡异的双瞳：\"我只是个...来取回属于中国人的东西的医生罢了。\"她的指尖轻轻划过培养皿，里面的菌株突然开始疯狂变异，在培养基表面组成精确的中文篆书：\"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