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苍还没喝,周围的各院长就凑了过来。
“什么酒,如此醇厚?”
“老黎你不厚道啊,这等琼浆玉液,怎可独酌?”
“是极,共饮才有风味!”
......
“去去去!”
黎苍一把将酒壶抢过来,当场就要塞进储物戒,但被其他人给拦住了。
习正信眼疾手快。
他一把夺过黎苍案上酒盏,未等旁人反应,仰头便是一饮而尽。
“好酒、好酒!”
黎苍顿时急了:“习贼!还老夫的酒来!”
习正信还未来得及细细品会,一股灼热如流火的灵力已顺着喉咙直灌丹田,小腹处顿时灼热无比。
他眼睛微微一亮。
随即闭上眼睛,当场将灵酒炼化。
“这一口,竟可抵数月苦修!”
众院长一听,这还得了?
“老黎,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黎苍憋红了一张老脸,咬着牙低声道:“一人一小杯......要不然就免谈!”
老家伙们立刻露出得逞的笑容。
迦婴看的津津有味。
恶来嘿嘿一声:“那是化神修士的血酒酿造的,炼虚的那一批还没出来,至于云峥的......”
它算了算时间,说道:“还得过一段时间。”
合体修士的血可不好找。
好原料好酿造,恶来身为迦婴手下大总管,自然要懂得勤俭节约、精打细算。
迦婴慵懒散漫的应着。
听着曲、赏着舞,偶尔与人吟诗作对。
直到天色渐白,这场接风宴才算真正落幕。
谢自清与何苓在散场之后,才上前来扶住喝了不少的迦婴,将她带回之前的院子。
到了门口,迦婴站直了身体。
两人也知道她没喝醉,还是将人扶着回了房。
“今晚那么沉默?”
三人围坐圆桌,迦婴拿起茶壶给两人倒茶:“我以为你们至少会上来跟我敬几杯酒呢,是不是心里藏了事?”
谢自清与何苓对视一眼。
“怎么了?”
迦婴眯了眯眼:“说话还要递眼色,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谢自清叹了一口气:“不是。”
本来也准备说的。
谢自请就将之前迦婴在寒渊城出事、海州儒修为她讨回公道、谢自请三人前往雪山寻找她的事情娓娓道来。
迦婴安静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苏琦当时不肯走。”
谢自清苦笑一声:“可是我们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所以我只好打晕了她......”
“她醒来后,就留信离开了。”
说着,他愧疚的抿了抿唇:“迦婴,你不会怪我们吧?”
何苓也有些惴惴不安。
“想什么呢。”
迦婴听完后,无奈地笑了笑:“你们已经做的够多了,在我看来已经很够意思了。”
毕竟他们只是朋友。
迦婴自已都不敢保证,若是当日是他们其中一个出事了,自已会不会那么尽心尽力。
又怎么可能怨怪他们?
老实说,迦婴甚至挺意外的。
在他们三人心中,自已居然还挺有分量的。
出事时,她只想着怎么活下去,从来没有自已万一出事了,会有人会为自已伤心的想法。
闻言,两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迦婴又问:“苏琦有没有说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