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叶世遥嫌会脏了手,直接下令,“给我掌嘴!打烂他那张只会喷粪的嘴!让他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是!侧夫郎!”石头立刻上前,动作干净利落。
他脱下一只鞋,抡圆了胳膊,便使劲的挥了下去…
“求侧夫郎高抬贵手,饶了我弟弟吧!“,白柊拖着膝盖一点点爬到叶世遥面前磕头求情。可毫无用处。
“啪!啪!啪!啪!”耳光又重又响,毫不留情。
白桐被打得栽倒在地,惨叫声都变了调,脸瞬间肿成一片,血沫横飞。
叶世遥就坐在那里冷冷地看着,胸中的那口恶气随着这巴掌声,似乎宣泄出去了一些,但更多的是一种烦躁和无力。
他打的是白桐,心里骂的却是那个不回家的女人和这个不中用的兰泽!
石头打得实在,很快手臂便酸了起来,速度也慢了下来。
最后,终在叶世遥的示意下,他才停了手。
此时的白桐已被打得两颊肿成了山,一张口,那唾液伴着血水便一股股的开始往外流…
叶世遥看向指节上,那只红宝石指环。他稍停了会儿,等白桐先缓口气。
没多久,他又慢慢开口,“白桐,你是不是很得意?
觉得自己是攀上高枝了?
对了,刚我还明你还说…自己‘本钱’很足,要和兰泽比比,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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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桐这边,才刚缓过点劲来。
他原以为,这打也打了,事便翻篇了。
没想到,自己竟又被提溜了起来。
话是说不了了,他只能捣蒜般的磕头,
“侧夫郎饶命!饶命啊!我弟弟他胡说八道的!他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白柊只得再次求情。
“胡说八道?”叶世遥居高临下看着两人,“他是觉得我有了孕,兰泽失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他忽然扬声:“来人!”,身后两个下人立刻上前。
“把这混账东西的裤子给我扒了!”叶世遥命令道,声音冷得掉冰渣,
“他不是喜欢比吗?不是觉得自己‘本钱足’吗?
那就让这揽惠轩上下都看看,他这么‘足’的本钱,到底是长得什么样!
也让他清醒清醒,奴婢就是奴婢,永远别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不!侧夫郎!不要!不要!”,白柊这边也顾不上磕头了,忙起身去阻拦。
那边白桐已经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拼命反抗挣扎着。
兰泽猛的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看到叶世遥冰冷决绝的脸,和白桐方才的污言秽语,他最终又低下了头。
此刻必须立威,否则揽惠轩将永无宁日。
叶世遥是在做他本该做,却碍于身份未能做的事。
侍从都是叶世遥带来的人,动作麻利,毫不留情。
此时阻挠的白柊也早被人直接拉开。
“刺啦”一声,白桐的裤子被猛的扯落至脚踝,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
他羞愤欲绝的惨叫声响彻庭院,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叶世遥看都懒得看一眼那“本钱”,只冷冷地对瘫软在地、被羞辱得浑身发抖的白桐说道:“今日小惩大诫。
给我跪在这院中,示众一个时辰!任何人,都不得阻挠!
好好想想,什么是尊卑,什么是本分!
若再有一句不轨之言、不端之举。
下次剥的就不是你的裤子,而是你的皮!”
他又转向面无人色的白柊:“管好你的弟弟!再出纰漏,一并重罚!”
最后,他又看向兰泽,语气依旧冰冷,却多了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把这里处理干净。
然后,到楼上来。关于阿榆的事,我要听你——详、细、禀、报。”
说完,叶世遥不再多看院内一眼,在石头的搀扶下,缓缓向楼上走去。
院内,只剩下白桐绝望的呜咽声,白柊恐惧的颤抖,兰泽复杂的沉默。
阳光依旧明媚,却仿佛带着冰冷的重量,压得人喘不过气。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瞬间涤荡了揽惠轩的歪风邪气,也彻底重塑了院中的权力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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