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她开口,“……………啊?”对方总算反应了过来,他只瞟了眼秦小榆便又转了回去。“
“现在这样,我们之间算两清了吧。”,秦小榆说道。
“两清?你想得美!”,南宫景明起身看向对方,“你咬伤我的事,怎么算?”
“我刚不是说了嘛?殿下刚刚是神志不清,我若不咬你,可能您到现在都还浑浑噩噩呢!”
“胡说!我清醒得很!”,对方反驳。
“喔!清醒的…那为何要亲我呢?“,秦小榆看过去。
“谁亲你了?你可…真是…想入非非!“
“那殿下刚刚不是在亲我…又是在干什么呢?
殿下,怕不是被我迷住了吧?”,秦小榆又加了一味猛药。
“喜欢你!?你抽疯了吧?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
哈!滑天下之大稽!“,对方极力撇清中。
“所以啊!殿下您倒是说说,为什么会亲我呢?…“
对方无言以对。
空气静了片刻:“秦小榆你想多了,本殿刚只是…报复你之前…那次!
我是决不可能喜欢你的!别痴心妄想了!”
“这样嘛?那要不,我问问秦朗..兰泽他们,或许同为男人,更了解男人的想法吧…”,
秦小榆佯装单纯,不解的说着,然后丝滑的下了床,往门口走去。
“不准去!”,秦小榆压根不听,继续走着。
“站住!好!两清便两清了!!”,南宫景明一拳砸在桌面上,
“不过,你要是敢到外面去胡说八道,或是将今日之事说与第三个人听…
我便将你偷窥我洗澡的事,告之我父君。”
秦小榆停下脚步,嘴角一弯:“好,一言为定!
可…我们出去后,怎么说?“,她回过身,问道……
今晚,码头送走了两百多流民。
临行前,众人还喝了甘草甜汤,那甜丝丝的滋味,让这些经历大灾的流民心中,温暖了些许。
孩子们更是高兴的蹦蹦跳跳,手舞足蹈。
一切不好的,都会过去,在他们面前,此刻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马车里,秦小榆枕着兰泽的大腿,小憩着。
看着窗外夜色,兰泽心中,有很多疑问…
小姐的衣衫是如何破成这样的?
为何那南宫景明嘴角破了?
还有,吃饭时两人那奇怪的眼神……
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真如小姐说的那样?
只是给对方捶腿,然后…后脑勺磕到了十七殿下的唇角嘛?
可那衣衫为何,在追打的时候,能破成那样?
那南宫景明用什么东西打的?……
他叹了口气,罢了,小姐说了是刮破,便是吧…
不管怎样,今日发生的这一切已了结,这才是重点。
马车在一处路边,停了下来。
“我们,不回家嘛?”,兰泽问。
“嗯,我要去实验田看看,今晚是第二天了,我还有些事要关照。”秦小榆起身说道。
于是,赤月留下陪兰泽,冷霜则随着秦小榆,提着灯笼便去了试验田。
没想到,在田边遇到了芮子桑,“哎!员外郎怎么来了?”,对方很是意外,
早上负气走了,她们还以为,秦小榆这是把这摊子事,直接丢给她们了。
没想到,这大晚上的,竟又来了。
“芮大人,还在呢?”,
“能不在嘛?眼看着,就明天一天的时间了。
我们也想着,这里能种出结果来。
不管如何,对那些受灾的老百姓也算有个交代了。”
秦小榆点点头,“晚上要做的事,都做了嘛?”,
“都做好了”,对方回着:“按您的要求,都浇“促.根水”,该松表土的松了,应浇水的,该喷洒硼砂液的,都做好了。”
让冷霜提着灯,秦小榆又观察了一遍,秧苗叶片的生长情况,
除了涝地有几株出现了发黄打卷的现象,大多数秧苗,长势都非常好。
“给!”,秦小榆拿出了自己画的直辕犁的改进方案来,里头文字,图画一应俱全。
“这里头只是我的一些小意思,两位大人可以参详一下看看”。
芮子桑接过,先粗略看了看,她眼睛一亮,“这个法子不错啊!!秦娘子还真不容不容小觑啊!”。
“明日就是第三日了,上头,什么时候来验收?”,秦小榆问道。
“嗯…想来,应是明天晚上吧。“,芮子桑开口道:”一般来说,应是后日一早,按着我们种下秧苗那刻开始算起。
但你也知道,如今灾情刻不容缓,早一时,便更添一份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