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小今天去赴约了，然后在平台上更新的小说的新章节：

“第二章：陈浩南的解释

雨还在下。

陈浩南站在门口，看着程小小跑进雨里，背影很快被水雾模糊。他低头看了眼手机，苏冉刚发来消息：「密室新主题下周上线，去吗？」

他锁上屏幕，没回。

十分钟后，他敲响了程小小家的门。

她开门时眼睛还红着，头发半湿，手里攥着那张被雨水泡软的电影票根——是上周他们一起看的那场。

“你来干什么？”她声音闷闷的。

陈浩南把手里滴着水的塑料袋递过去：“你的饼干盒忘在我那儿了。”

程小小没接。

他叹了口气，直接走进屋，把袋子放在茶几上。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

“苏冉是玩密室认识的，”他开口，“就见过三次。”

程小小抱着胳膊站在一旁，不说话。

“林小雨是前女友，早就分了。”

“陶套套是剧本杀认识的，现在只是朋友。”

他每说一个名字，程小小的手指就掐紧一分。

“所以呢？”她终于抬头看他，“你是来炫耀自己多受欢迎的吗？”

陈浩南摇头。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想碰她的脸，却被躲开。

“小小，”他收回手，声音低下来，“我没和她们任何一个确定关系。”

“因为你在等她们主动？”程小小冷笑，“还是因为你想永远当那个‘自由’的人？”

窗外的雨声忽然变大。陈浩南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