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大事,在他这个年轻帝王的支持下得以推行。
虽然过程伴随着血腥与阻力,但结果无疑是正向的,这让他的底气足了很多。
“邱师傅.......”
朱由校见到邱白,满脸高兴道:“你可是又为朕立下了不世之功啊!”
“陛下言重了。”
邱白微微一笑,与朱由校叙话片刻后,神色稍稍郑重了一些。
见邱白如此,朱由校也郑重了些。
“陛下,国事虽暂稳,然武道修行亦不可废。”
邱白看着朱由校,沉声道:“臣近日有所感,或许不久之后,需离开此界一段时间,去往他处追寻武道更高境界。”
“离开?这是为何?”
朱由校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眼中流露出错愕,满是不舍的说:“邱师傅,你要去何处?莫非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可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
邱白是他最大的倚仗,与她更是亦师亦友的存在。
若邱白离开的话,他担心自己和魏大伴控制不住朝堂。
尤其是刚刚实行的摊丁入亩等政策,他担心被废掉。
“陛下,你也无需担心。”
邱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看向外面的天空,笑着说:“诸天万界,广阔无边。”
“臣此次离去,说来玄妙,陛下只需知道,臣并非一去不返即可。”
他转头看向朱由校,语气认真,幽幽道:“臣离去后,不知此界光阴流逝几何。”
“臣希望下次归来时,还能见到陛下。”
话说到这里,邱白看着朱由校,脸上露出笑容,道:“所以,陛下当勤修武艺,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即便政务繁忙,亦不可荒废。”
朱由校看着邱白,心情很是复杂。
既有对邱白即将离去的不舍,也有对那玄妙世界的好奇,更有一丝作为皇帝不愿显露的依赖。
他重重点头,凝重道:“朕记下了,回头会让魏大伴给朕找些内功来,定不会辜负邱师傅期望。”
一旁的魏忠贤听着两人对话,心中更是波澜起伏。
“邱先生,您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归。”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一步,躬身小心地问道:“那……那东方教主那边……您看……”
他顿了顿,硬着头皮说:“东方她对您的情意,您是知道的。”
“虽说岳小姐是您的正妻,但……但您好歹也给东方她一个名分啊?”
“哪怕是个妾室的名分,也好过这样不清不楚……”
邱白闻言,看向魏忠贤,自然明白他作为父亲的心思。
他笑了笑,语气平静,却带着难以言喻的超然。
“魏公公,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名分于我与东方而言,并非最重要之事。”
“心意相通,远比一纸婚书或一个名号来得真切。”
“此事,我自有分寸,待我归来,必不会负她。”
“毕竟,我们如今都是先天境,寿数两百,已不是普通人。”
“可.......”
魏忠贤听了这话,虽仍觉有些遗憾,但邱白既然做了承诺,他也不敢再多言,只得躬身退下。
邱白又对朱由校道:“陛下,臣离去后,若遇难以决断之大事,或是……只是想与臣说说话,可至太庙。”
他解下一直随身携带的倚天剑,递给朱由校。
“将此剑,供奉于太庙之中,以国朝气运温养成一件国器,便会与此界气运相连。”
“届时,陛下只需在太庙中,对着此剑呼唤臣的真名。”
“无论臣身处何方,皆能有所感应。”
这是诸天图鉴吸纳此界后,邱白结合天眼与世界本源感应,所能做到的跨越界域的联系。
以国器为媒,以气运为桥,虽不能清晰传递信息,但足以让他感知到此界的重大变故,以及接受朱由校的召唤。
“这也太神奇了吧?”
朱由校一脸惊诧的看着邱白,脸上表情有些失控,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言语。
邱白笑笑说:“谁叫我是这片世界的主人呢。”
朱由校看着邱白沉默片刻,他郑重地接过沉甸甸的倚天剑,一脸郑重的说。
“邱师傅放心,朕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