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在乎公众舆论，当然也更在乎面子，高层内部出事儿基本对外都是宣称调查，然后偷偷押回来，封野在这个位置也知道的更多一点，他提醒顾迟云，最近京市来了不少人，芝国的偏多。

“所以，真的是被当场击杀？”顾迟云打量封野，“没有高层内部人员补刀？”

封野叼着烟轻笑一声，“那你还真是高估这群废物，他们要是有能力补刀，也就不用我亲自带着人一家一家搜了。”

烟蒂丢在地上踩灭，最后一口白色烟雾重重吐出去，封野说，“确定当场死亡，手法快狠准也是少见，现场人员连急救都来不及做，人直接死了。”

那还真是准。

顾迟云低着头想了想，“人不在我们这，对方受伤了？”

“还击的时候似乎打中了其中一个人，对方不过五六个人，眼看着高层死了立刻撤退完全没有停留，动作干脆利落。”

“这种伤势在国内很少见，其中伤口很容易被错认，对方不见得会来我们这种医院，反倒是外资医院的可能性大一点，毕竟不受高层管控。”

封野也是这么想的，几乎是立刻封野就想到了圣心医院。

“我猜测人也在圣心医院，我让叶阳给那边打了电话待会儿就过去，先来你们这调查，给他们点时间准备，圣心医院在华国的规矩，医院内部不许抓人，就算人真的在也只能等出来。”

顾迟云说，“圣心医院你直接打给沈白就行了，何必麻烦其他人。”

“嗐，沈白也是忙人，人家不是在剧组就是在剧组，我怕他忙着拍戏也接不到电话，我这事儿比较着急。”

“这几天为了云氏的新戏，沈白都在云氏内部剧本围读，我听晚晚说，刚好今天沈白跟阿丽娅都没事儿，关之晨带着他们去看比赛了呢，你也是赶巧了。”

搜查也不过二十多分钟，他们速度快，心里也清楚人根本就不在这，再怎么搜查也就是走个过场，叶阳带着人出来，走到封野身边说没人，又跟顾迟云表示歉意。

“没事儿。”顾迟云拍拍叶阳肩膀，“你们也辛苦了，还得去下一家，对方带着武器，你们千万小心点。”

目送封野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不知何时过来的秦宇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跟咱们没关系。”顾迟云想了想，“我去一趟圣心医院，你找林悦要京市医学交流会的资料跟人员名单，要电子版直接发我手机上，有事儿打给我。”

秦宇站在楼下目瞪口呆看着顾迟云也上车离开，不知道自己下来一趟干嘛。

沈白跟关之晨解决这些事儿轻而易举，只是拿不准对方的目的。

“我倒是觉得，管他们目的做什么？”关之晨敲敲桌子。

这会儿办公室里就只有关之晨跟沈白两个人，科长已经下楼准备迎接封野，关之晨说，“我们永远都不可能站在对方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毕竟，我们是合法良民。”

听到最后这四个字沈白没忍住笑了，被关之晨视线一扫，沈白立刻冷静下来，点点头，“嗯对没错良民，那良民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按照规矩，封野不能去19楼调查，可我们维护这群人没意义。”

“人不能在圣心医院被抓，反正高层已经死了，抓回去也没用，还不如……”关之晨微微眯起眼，“如果对方真的是安德鲁的人，这个时候进入京市，一定还有其他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