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怎么回事,老公是不是给你说过,让你骑过去,怎么现在还想抵赖呢?】
【明明脚尖都够不到横梁,只能坐在三角头的脸上蹭,还要说自己是走过去的吗?】
【一副清高的可爱样子……更好屮了。】
【看样子是会一边被掐着腰那个,一边说自己没有碰过男人的纯情老婆呢……】
【蛮会撒谎的喔……要骗多少男人才甘心,乖乖说自己被人弄过全身呢……】
狎昵暧昧的弹幕,仗着岑清看不到,通篇信口胡诌。
岑清如果知道,肯定要好好和顾客们掰扯掰扯的。
但他真的没时间去看。
腰眼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扣着,仿佛有电流窜开,配着男人的字眼,震得岑清浑身又麻又酥软。
他脑海里除了刚刚想到的那些,又因为男人的解释,下意识想到了更多。
比如万物生公司楼下,那个将他按在墙上,几乎刺穿他口腔的三角头。
……那个,恐怕也是吧。
还有……还有刚刚进入地下十八层的时候,看到的那些白色的房间,看到的“地下二层”的“蜂巢”……那些房间,本来就是关押“谢景随们”的吧?
那些意图拉他的脚踝,捏他小腿,想要将他拉进丧尸群的“谢景随们”,全部都与——谢景随一个人共感吗?
那些家伙,明明是真的要吃掉他的啊。
岑清越想越恐怖。
那些相似到一致的面孔,背后如果真的是同一双眼睛,同一个灵魂……
违和感和恐惧仿若一只大手牢牢捏住了他的心脏。
岑清指尖一阵发冷,甚至喘不过气息。
细碎的呼吸声越发慌乱,甚至带着哭腔,岑清眼角挂着泪,鼻尖都是红的。
“不、不要……”
尽管被强制按在男人腿上,也吓得不住扑棱起来,好像被人从水里捞上岸的一尾鱼,莹白的身体不住挣扎。
可惜抵抗的力道完全没有作用。
纤白的手腕抵在男人的肩头,由着男人的动作,蹭到肌肉僵硬的脖颈上,被温度烫得指尖轻抖,不敢落上去。
可是谢景随却瞅准了这个空隙,或者说他根本不把岑清的推拒放在眼里。
原本掐着岑清脸颊的大手向后一转,扣住了岑清的后脑,手指插入柔软的黑发,虎口抵着纤细的脖颈。
此时则侧过脸,高挺的鼻尖直接压在了岑清粉白的脸颊软肉上,冷静却发狠地吻了上去。
他的嘴角还带着弯,眼底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谢景随像是终于吃到人肉的饿狼一般,啃咬着娇嫩的软肉,自软腻湿红的口腔黏膜中肆虐。丧尸的特性显露无疑,垂着的眼皮睫毛下,是一双野兽一样的眼睛。
冰冷而贪婪。
岑清被他的动作搞得身形往前一靠,胸口几乎贴上了男人,手腕一滑,直接脱手向内扣去。
光线自后方照下来。
纤细的腕骨像是一弯白月带着珠润的光晕,直接揽住了男人的脖颈,细白的手指还没有男人后颈上的青紫血管粗壮。
岑清无力而颤抖地攀住了丧尸的颈骨。
却因为口腔内忽然发疼的舌尖,霎时间睁圆了眼睛,泪光在眼眶里流转,似乎又要落下来了。
谢景随……不会现在就要吃了他吧。
本就被吮吸地发麻微痛的舌尖,又被男人咬了那么一下,岑清胸腔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生怕被男人咬着舌头嚼碎了吞下去,舌尖更抗拒地躲了起来。
“唔、呜呜……”
他想要摇头,却被人按着后脑,连嘴角溢出的口水都舔舐干净。
他瑟瑟发抖地呆在男人的怀里,明明恐惧着亲吻自己的存在,可是实在是没有别处可以依靠,只能攀着男人的脖颈,裸着双腿坐在人家的胯上,软着腰挨亲。
……
幸好是没有趁着亲亲把他吃掉。
谢景随意犹未尽地松开嘴,看到岑清一双害怕到涣散的眼眸时,不易察觉地愣了下。
“这么怕?”指腹轻轻擦了下岑清粉白的脸侧。
岑清的唇艳地惊人,比之前还红肿一圈,水光潋滟,更不用说里面口腔被磨地有多过分,通过缝隙都能看出里面可怜颤抖的红腻黏膜。
他轻轻眨了下水眸,好像是没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良久,才探了探舌尖,用刚刚才被吸过的、发麻发热的红嫩小舌头,舔了下水亮的唇瓣。
脸上渐渐漫起了委屈,额头抵在了谢景随的下巴上。
在男人口下劫后余生,叫他的胆子都大了几分。
“呜……你咬了我……”
发哑的绵密嗓音,像是打发的蛋糕奶油一样甜甜腻腻的,叫人心口都发软。
他贴着男人的胸口,小猫一样萎靡地呜咽了一声,带着娇气的埋怨意味:
“我要变成丧尸了吗……?”
作者有话说:
晚安>3<
什么骑啊坐啊的,当通假字吧,写的时候感觉骑也蛮带感的……~
开始喝中药啦,以后必须早更新早睡!我TM起来就开写(唰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