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好话说尽,又割地赔款,最后何天多了一个附带五百亩良田的庄子,就在京郊不远处,是给何天一人的私产。
这才让秦氏得以回来,被关进小佛堂。
“天哥儿,之前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是为父的不是。”
何天摇头。
毕竟他一根汗毛都没伤着,还让秦氏的宝贝儿子折进去了。
何光礼不知道吗?当然知道里面不对劲。
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啊?
儿子已经迈入官场,这只是小试牛刀,官场上要被人这么算计,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天哥儿已经很仁慈了。
何光礼已经用同等级别的眼光来看何天,一个成熟的臣子,官身,就应该有雷霆手段。
况且一个已经长成,耀眼夺目,另一个柔弱立不起来,哪个重要,不用说了。
“这次你回宜州祭祖,把她也带回去,我已经修书一封,你带回去转交你祖母,她会以长辈身份出面管束秦氏,日后非死不得回京。”
何天听着,这才对结果有几分满意,之前那样关在自家小佛堂,真心不够。
宜州族人早就知道了天哥儿的成就,早早准备着,焚香祭拜。
祖母跟着二叔一家在宜州生活,见着何天这个大孙子,心里高兴,拉着说了许久的话。
“你嫡母做的混账事,你父亲都同我说了,好孩子,这些年祖母为着自己舒坦,也没说去京城帮帮你父亲,要是能约束你母亲一些,也不至于如此。”
想到那个小孙子,老太太就忍不住叹气。
何天安抚祖母。
“别人做的混账事,怎么好怪在祖母头上?
京中气候干燥,祖母每每居住不到三日,就浑身痛痒难耐,宜州气候宜人,适合祖母居住,祖母身子骨康健,才是子孙之福,旁人的事,与我们祖孙无关。”
老太太伤心落泪,心疼眼前大孙子这些年受苦,也心疼那个好端端的宣哥儿,被秦氏这贱人养废。
“你放心,秦氏那边,以后绝不会再有任何成为你们兄弟绊脚石的可能。”
老太太还是希望何天顾念手足之情,能对宣哥儿好些。
何天领悟老太太意思,笑道:
“是,孩儿出发之前,已经写信给各地好友,请他们帮忙留意擅长养身的大夫,不拘多少银钱,只要手上有真功夫,一律可以到京中去帮宣哥儿调理好身体,起码日后能不碍寿数。”
老太太一听,忙不迭点头,笑逐颜开。
“是是是,是这个理儿。”
祭祖进展顺利,何天还见到行商的族叔何展。
何展年年往京中送钱送年礼,何天没少得族叔的好处,当然有了何天父子的名头,何展的生意还能再扩张一些。
何天跟何展聊了聊,很快把族叔的秘密商道聊出来了。
“不瞒三叔,侄儿有一好友,从海上做生意,就在泉州,若是族叔感兴趣,侄儿可以手书一封,略作引荐。”
何展如何不愿意?
“好好好,好侄儿,叔叔在此谢过你了,若是生意真的能成,日后算你三成干股。”
何天就喜欢这么上道的人,笑着应下。
做官怎么会不需要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