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于人的被人求的全都瞧不上她,那问题肯定出在她家了呗!
易中海回来后,听周秀这么一说,还真是。
想到何天那小子说的一句话,一直在易中海心里印象深刻。
何天说他不尊老,只护短。
“那老太婆要是给你脸色看,你别管了,棒子面稀饭给她端三天,看看她还硬气不硬气。”
“那要是她去找娄晓娥呢!”
老易皱眉,聋老太明面上最喜欢的是柱子,私底下还喜欢娄晓娥,她认为只有柱子跟娄晓娥结合体,才是她养老的最佳人选,早年一直暗搓搓撺掇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
现在柱子没了,娄晓娥离了婚,可就不住在这里了。
许大茂表面看着游手好闲,实则内里精明,他下乡放电影十几年,每天骑自行车拉着百十来斤的设备,风雨无阻,一次事故都没出过,跟他老子许富贵有的一拼,更不可能让聋老太拿捏。
“你别管,没有柱子,她就是个没有爪牙的纸老虎,老东西,看着有背景,其实哪个经得起查?”
周秀一听,心里明了。
“那要是她出门,我给留意着?”
“嗯,明儿去买点鱼回来给小天补补,他要考文凭,还要考级,样样都是耗体力又费脑子的活儿。”
何天的确迫切想要进步,四合院的两个铁桶都已经被瓦解,威胁有限,他要在夹缝里抓紧一切时机提升自我。
别看最近生活挺好,但是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初三个管事大爷在院子里随意决定了他的去留,像是扔一块垃圾一样,把活生生的他从厂里给父亲分的房子里撵出去。
搞事情只是求生存的手段,生存得更好更长远,还是要进步。
这个春节都没什么实感,现在是三十不停干,初一接着转的口号,何天这边忙着学习理论知识,那边厂里接到一批特种设备生产任务。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易中海这种高级工被叫走,刘海忠开始蹦跶出来了。
到处找何天打听,上窜下跳的要去找易中海说个事儿。
何天反手一个举报,刘海忠的样子很像是被敌特买通了。
保卫科火速行动起来,何天几次看见武装部的人在保卫科出入。
旁人不认识,但是他认识,因为跟着父亲逃荒来的时候,碰到武装部抓敌特,就有这个人。
举报过后,何天就不管了,尽量低调蛰伏,尤其不去打扰师父。
刘海忠在何天这边打听不到消息就开始往其他钳工身边凑。
一个寻常的夜晚,厂里加班赶进度,何天这种小工,为了表现自己获得推荐名额,也留下来加班。
原本外面漆黑一片,不远处的路灯昏黄,完全照不亮这个寒冷的城市。
车间机器哐当哐当,就在大家都忙的时候,就听厂里一声枪响,众人都被吓了一跳,想要出去看,又有点不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