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闫青松前所未有的迷茫。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一定要娶自己的救命恩人?
又因为啥误会一个爱一个?
又为啥,发现误会立刻收回爱意?
他自己也分不清,开始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
但是很快,他就把自我怀疑丢到一边。
在咏荷农家乐住了两天,他跟小荷姑娘相处了两天。
人家只把他当个客人,关键是第三天就有个男孩子过来找她。
闫青松问了店里老板娘,也就是小荷姑娘的妈妈,确认了那男孩儿是小荷姑娘的未婚夫。
除了小荷姑娘,这里还有四五个,都在十年前从那条河里救上来过不少人,有男有女,有认识的不认识的,还有国外的金发碧眼黑皮,啥都有。
闫青松都不知道要怎么区分,如何找到目标,又要如何讨好人家,结果发现人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已婚就是有了喜欢的对象。
闫青松在她们眼里,就是来住两天的客人。
走了之后还是要回到城里去混迹钢筋水泥中,当牛马的。
他们就在这青山绿水里,当她们的小村姑,个体户小老板,日子逍遥自在。
闫青松失魂落魄的回到沪市。
何薇已经去他公司闹过好几次了。
闫青松直接让合伙人报警处理,自己没有露面。
回到爸妈住的家,闫青松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这些年,前前后后认识的几个姑娘,他真正付出真心的,也得到真心作为回馈的,唯有何天。
抛开救命恩情不谈,他最想要结为夫妻的,也只有何天。
可是何天出国了,再也不搭理他了。
闫青松尝试给何天发消息,被拉黑,打电话,无法接通,发邮件,没有回应。
不知道何薇怎么找到闫青松家里来了,在他家大吵大闹,闫青松压根不出门见她。
何薇一个电话把老爸老妈都叫来,直接住到闫青松家里来了。
“闫青松,我告诉你,想白玩我姑娘,那不可能,今儿我把话撂这,要么,拿钱赔偿我姑娘精神损失,要么,跟我姑娘结婚。”
闫青松的妈自认为自己是非常体面的人家,试图跟何薇父母讲道理。
“小薇她妈妈,强扭的瓜不甜,这两人感情要是不好了,结婚也会成一对怨偶,何必呢!”
“那咋了,怨偶我们也愿意,我管他瓜甜不甜,我爱咋扭就咋扭,吃一口再扔,那也是我家姑娘的自由。”
“你你你,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呢!”
“我我我,我讲道理的时候你们不做人,你们不做人,我还跟你们讲屁的道理,反正我姑娘受委屈了,这事儿就不能这么算了!”
闫青松爸妈想报警,可警察来了也说不清楚。
男女朋友谈婚论嫁的事情,牵扯诸多,说不定这边警察叔叔雷霆手段,那边人家已经和好了。
这种事情又没触犯法律,先调解,调解不行那就去自行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