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凌:“你怎么跟我打这种官腔,这么好的事,你往外推是不是傻。”
“有你什么事,”闻霖久莫名。
褚凌真是要服了。
他上火,脱口而出:“夏满没伤着,没闹出大事,委屈他一回又怎么了”
闻霖久淡淡的:“你不是这么想的。”
“哈,”褚凌生气道,“你还挺解我,你是真拿定主意要跟夏满处,你到底想清楚了没有”
闻霖久轻顿。
眸光停在他脸上。
所以这才是褚凌的真实来意。
褚凌捏了捏额角:“夏满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去问过没有,他的病好没好,治不治”
“你每天跟他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没见过你对谁这么上心,他如果是不治之症,你怎么——”
“褚凌,”闻霖久打断他。
目光沉沉:“你不要管这么多。”
褚凌眉头锁起。
“我在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闻霖久道。
褚凌怔然。
…………
夏满睡到了次日午后,满打满算够了八个小时。
他下楼时,酒店自助餐厅都已经闭了餐,几人正坐在沙发上闲聊,等待着。
陆云歇起身,“怎么下来了刚叫了吃的送你房间。”
夏满四下看一圈。
“霖久去给你送的。”
夏满:“哦……”
“警察在给一些人做笔录,晚点就押人下山了,”陆云歇道,“你在这坐会儿,我过去和他们说一下你来了。”
夏满点点头。心不在焉。
他在沙发卡座上坐下,背对着楼梯口。
耳朵竖直。
过了也没多久,砰砰砰的脚步声响起来。
夏满故意没回头,等着那人走近,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这才一副刚反应过来的样子,擡起头来。
男人微弯下腰,声线低沉磁性:“起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夏满:“刚醒。”
闻霖久也是没睡醒的样子,揉了揉他脑袋,语调随意,带着倦:“你没开门,我把吃的放我房间了,上我那儿吃。”
夏满说好。
接着起身,跟着闻霖久走。
两人一前一后,闻霖久没说话,夏满便也按兵不动。
闻霖久为他开了房间门,指指桌上的餐食,“你在这儿吃,我下去了——”
夏满看着他。
眼巴巴的。
他扶了扶额,“我不下去。”
夏满边吃,边看他。
尤其闻霖久拿衣服出去洗的时候,夏满饭都不吃了。
闻霖久忍无可忍,走回来问:“你要看我多久”
夏满却一脸茫然:“啊”
他根本没发觉自己一直在看闻霖久。
他一脸“你别冤枉人”,“你这个自恋狂”,让闻霖久无话可说。
夏满指了指他手上:“洗衣服务吗我也要,你让服务员去我房间拿一下哦。”
闻霖久:“我又不是你家政。”
夏满不说话了,嘴角撇着,不高兴又不说的模样。
闻霖久走了出去。
夏满表情垮掉。
判若两人,昨夜今日,判若两人。
别人要拔了才不认人,他转个觉的功夫就不认人。
可能昨晚下飞机就不打算认了,瞧瞧他晚上分别的时候走的多快。
冯瑜还说什么别拍艳照要戴套,这是风牛马不相及,下了山就要一拍两散了的地步——
夏满起身往外走。
偏就那样巧,走廊里一个胖妞在与人吵架,说的就是“亲了就是亲了,这世上没有朋友会亲嘴,你这个王八蛋!”
他站住脚步,与那头走回来的闻霖久目光交汇。
夏满瞪他一眼,把脸扭到一边。
闻霖久进房间去,把他吃剩下的盒子扔进垃圾袋,提了出来。
回头看,夏满还在那儿,气鼓鼓,蔫几几。
他想叹气。
“愣着干什么,跟上来。”
“啊”
“楼下做笔录,快到你了。”
“哦。”夏满跟上去。
到了闻霖久的身边,被拦了路。
“干嘛”
闻霖久垂了垂眸子,浓密的眼睫毛挡了光,使得他瞳孔明灭一瞬,叫人猜不出想法。
“你——”
下一秒,温软的唇瓣在夏满额头轻轻一点。
夏满蓦地睁大眼,没有反应过来。
眼前是男人滚动的喉结,利落的下颌。
闻霖久又揉了把他的头发,语气无奈:“傻子,这样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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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响应网站号召,我得改一个文名。《我才没病呢》,《你才有病呢》,《男友总想为我送终》,哪个好玩一点或者别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