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宁捏着筷子放回碗上,盘子上方鸭蛋还有些轻轻晃动。
他拿起来一个咸鸭蛋剥了起来,顺着蛋膜的弧度慢慢剥开,剥到只剩下一点点的鸭蛋壳状态。
中间一旦有个不小心,橙红色的蛋黄便会裹着层透亮的油脂往下流,像块浸了蜜的琥珀。
手小心的移动,陆维宁就怕一中间的黄油顺着往下流,流过蛋壳到手上。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有些麻烦。
快到鸡蛋饼上的时候,油星子不出意外的滴在温热的鸡蛋饼上,洇出一小片浅黄。
看着就很香。
鸭蛋平稳落地,陆维宁松了一口气,筷子迅速跟上,对准蛋白的一角往中间一戳,将流心的蛋黄稳稳戳来,再贴着饼皮往里推。
饼还软乎着,筷子尖压住鸡蛋饼的边缘向上翻折,顺势往中间卷了半圈。
这时咸鸭蛋又开始往外散,陆维宁赶紧用筷子头把散开的蛋白往中间拢。
陆维宁顺着筷子的动作,咬破鸡蛋饼的薄边。
面香先漫出来,边缘带着点煎得微焦的脆感,再之后......是咸蛋黄!
咸蛋黄的绵沙混着油香和蛋白的紧实,从口感到刺激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