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的好点妾室不拦着,也从来没有拦着,怎么听爷的意思是像是妾身不给她吃一样?
还是说,我国公府的饭菜不合她的胃口,此时府上又不是只有一人有身孕,其他人怎么没有听说?
妾身知道这女子在有孕的时候嘴刁一些,那也在所难免,可也没有她个妾室在我这个正头娘子面前闹的道理。
也不是妾身不通情达理,而是府中什么规矩,爷比我懂,既然她想改善一下伙食,那让下人拿些银子去大厨房说一声不就得了,用的找爷到我这里问责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三房的夫人,怎么虐待她?”
就这样,在秦氏一顿输出后,不光白氏老实了,就连赵国涛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最后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不过秦氏依旧没有就这么算了,等赵国涛在塌进她的屋子时,秦氏让人把提前整理的账本拿来,并对她夫婿说:“妾身不知道其他几房嫂子,弟妹怎么处理各自房里的事,只能按照自己的规矩来。
这不,自从妾身嫁给爷后,不管是爷从妾身这里支的银子,还是其他几位妹妹的份例都在这里,还请爷过目,省着回头又闹出什么事,妾身有嘴也说不清。”
赵国涛一时不解,但还是拿起账册看了看,别提,每一项都有详细的记录,同时他又听到自己的夫人说:“不瞒爷说,我国公府的份例在整个京都各府来说,都是比较仁慈,妾身也仔细比对过,不管是妾身,还是几位妹妹,府中发放到手的月钱,看似不多,其实说到底也够了。
更不要说,很多事府中早已经有了章程,那里还需要花钱另外置办?
至于爷那里,妾身现在也是有心无力,瑾儿还小,又是姐儿,将来指定要嫁人,我观府中先例,等她将来嫁人时,府中并不会给太多的银钱置办嫁妆,而我们家姐儿又是国公府众人嫡女,将来在嫁妆上,又怎么能低人一等。
妾身起来想去,还是从现在开始,为她赞嫁妆吧。我由知道爷也不容易,就想着先从妾身的陪嫁当中庄子、铺子的产出慢慢赞,看到合适的东西提早置办下来,就是不知道爷由是何打算?”
赵国涛听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过后让人把刚到手的庄子以及铺面送到她那里,算是提早让人给了自己嫡女一份保证,只是这件事其他人并不知道,而秦氏也没有傻了吧唧对外说。
唯一心里不得劲的只有赵国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娘转手给他的贴补,竟然一股脑的都给送了出去,好在他爹还算疼他,也瞧瞧给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庄子以及铺子,又想到这半年他的花销确实大,思来想去,他确实得想个办法转点银子才行,老实那么去账上预支也不行。
更别说他夫人那里,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自从有了女儿以后,他夫人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他的身上,这让他不知不觉有些吃味,特别是时常看到她夫人在给孩子做衣服,距离上次他夫人给他做衣服的时候都不知是什么时候了,也不见他夫人再次为他动手,到不是国公府没有针线房,而是他就是有点吃闺女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