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还没来的及高兴时,就听他男人提起:“老婆子,你可记得,你那个嫡姐叫什么?”
“好端端的你提起她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今日去城里接大孙子时,看到傍上有另外一个姓顾的孩子,一问大孙子,说此人跟我们一样,当初自京城而来。
并且我见那孩子有几番像顾英荣,想来八成是他们那一支,也不知道嫡支那一脉此时又是何光景?”
“你管他们做什么?都是一群占便宜没够的主!”
“也是,不过话说,那个孩子如果真是你嫡姐家的孩子,倒是可以联系联系,毕竟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人,总比让大孙子将来单打独斗的好。
你也别说他有自己的几个弟弟,这在官场上,还是多一条人脉,少一个敌人走的长远。”
赵青淑虽说是庶女,可好歹也是自小在京城长大,又当过几年主母,多少也是有些见识,更别说这些年在房州过的有多么不容易。
她比谁都渴望回京,更希望能挺直腰杆回去,此时听老伴如此说,仔细想想也觉着有道理,可是又想到她嫡姐那性子,不免有些抱怨道:“我倒是希望跟她有联系,可是这些年,不说咱们,就说嫡支那边都找到咱们眼前,不也是没能知道顾英荣一家住在哪里吗?
想来,我嫡姐一家是有意在躲人,要不然也不会不会都几十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既然觉着那个孩子是顾英荣的后代,想来嫡支那边应该也能猜到,我看不用咱们特意去找,想来嫡支都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也是,那群人只看到别人吃肉,没看到别人吃苦。
如今都这般年纪了,竟然没有一个人能看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说,让我说,他们就是活该!”
“你呀!
算了,不说他们了,不说他们了!”
不说,不代表顾英华一行人都不找他们的麻烦,好在她赵青淑的大孙子,现在给她长脸,总算给她考了个秀才回来。
只是可惜,考中了秀才,不一定就能够考中举人,更别说进士了,而顾文翰也没有放弃打听。
终于在举人放榜时,看到了另外一位姓顾的学生,这次他可算是看清,对方是不是顾英荣一脉的孩子了。
当他说服自家婆娘去拜访对方一家时,人家却悄悄举家搬迁了,至于搬到哪里,他们所住的村子里的乡亲们虽没说,但她婆娘说的对:“这是多怕我们这些穷亲戚找到他们?
真以为我们稀罕吗?
不就是回京参加考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