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那哥俩的身体情况,恐怕也不见得比咱们夫妻两个有多好,说不定,那哥俩都有可能走在咱们前头?”
“最好如你所说的那样,省着我怕他们哥俩或者恶心咱们顾家人。”
“这你放心,即使真的比咱们夫妻能活,咱们顾家也不是刚回京那会,是个人都可以欺负。”
“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连一辉房里的屹儿那小子,眼瞅着都能下场考试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谁说不是不是呢?都是花甲之年年纪的人了,怎么可能还跟以前一样?
用不了多久,屹儿也快要成亲快,等他成亲以后,咱们就可以陪着玄孙玩,多好?
更不要说,现在的顾家,可不是当年咱们成亲那么清冷了,现在的顾家可热闹了。
特别是每当家里人举起的时候,说实话,好多小辈的名字,我都差点记不住。
也就是老头子手上不缺东西,要不然都不好意思给见面礼。”
“别说你了,我不也是,幸亏咱们都有些私藏,要不然在小辈面前多丢份?
话说回来,幸亏整个顾家的孩子不住在一起,要不然也像别家那样容易闹腾。”
“这还用说,瞅瞅,整个京都,有谁家的儿郎似咱们顾家这团团结?”
“还真没有,哪怕他们一成家就被分出去,也割舍不断他们之间的感情。
我听老二媳妇说,城中有什么事,几个孙子但凡拿不定主意,都会聚在一起商量对策,比那种看似是亲兄弟,却不是一条心的亲人,不知道要好多倍。”
“如此一来,你我也就放心了。”
“是放心了不少,可是我还没活够,我可不想现在就对他们撒手不管?”
“胡说什么呢?
对了,你倒是说句准话,到底去不去送你那个庶妹最后一趟?”
“不去,她是将死之人,我都这个年纪的人了,我去送她,难道不怕晦气吗?”
“你是那种怕晦气之人吗?”
“是,不怕,难道还不允许我找个借口吗?”
“也是,那行,我回头就帮你拒了。”
“好。
也不知道赵青淑疯疯傻傻这么多年了,怎么临终了竟然还要闹着要教我这个嫡姐一面,难道她在最后弥留之际,还想被我在骂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