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沉沦(带土if线)(1)(1 / 2)

此番外设定为众多轮回中的一个,其中,在和雾隐暗部的对战中,喻被千鸟捅穿后如之前一样坠入悬崖,而开启万花筒的带土选择和卡卡西回木叶,也就是上忍堍!(默认没有哥哥的存在,因为太复杂了不会写)

在一周目中,坠落悬崖后的宇智波喻本应该流落雨隐村,但在这个番外中,由于带土的离开,斑的计划缺少了继承人,于是,喻便成为了带土的替代...

所以,接下来要说的是喻提前成为无限月读计划执行者的故事。

注意事项:此番外包含要素较多,有且不仅限于:病娇、女上位、强制爱、SM、囚禁、捆绑py、恶堕...

以下正文:

阴冷潮湿的空气带着泥土和岩石的气息,钻进鼻腔。

宇智波喻的眼睫颤动了几下,艰难地睁开。

视野先是模糊一片,随即才慢慢聚焦,映出布满苔藓的岩壁顶部。

剧痛从全身传来,让她瞬间彻底清醒。

她猛地想坐起身,却因牵动伤口而倒抽一口冷气,重重跌回坚硬的石板上。

她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昏暗的洞穴,唯一的光源来自角落里燃烧的一小簇篝火。

“我...这是在哪?”

“你醒了。”

一个苍老而充满威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喻猛地转头,警惕地望向声音来源。

火光边缘的阴影里,坐着一个身影。

那人身形佝偻,靠在一堆似乎是活体组织的诡异管道上,那些管道连接着他的身体,另一端则没入洞穴更深的黑暗中。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张布满皱纹脸上的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猩红的、带着三勾玉图案的眼睛。

宇智波喻的心猛地一紧,戒备心提到了顶点,但看到那双同族的眼睛,紧绷的神经又下意识松懈了一点点。

“你…救了我?”她艰难地问道,目光依旧充满审视。

“没错。”

老者,也就是宇智波斑,他的声音平淡无波,“你从高处坠落,伤得很重。”

“若非我恰好发现,你或许早就死了。”

宇智波喻的目光死死盯着斑的眼睛,“你的眼睛…你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斑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哼:“没错,我就是宇智波的先祖,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这个名字如同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

那个传说中与初代火影共同建立木叶、却又叛村而逃、最终被斩杀于终结之谷的忍界修罗?他怎么可能还活着?而且竟是如此苍老腐朽的模样?

喻的眉头紧紧蹙起,心中的怀疑飙升。

这太荒谬了,但那双眼睛做不了假,那是远比她见过的任何写轮眼都要深邃强大的瞳力。

她抿紧嘴唇,没有立刻反驳,但沉默本身就代表了她的不信任。

斑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但并不在意,反而故作不知地淡淡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宇智波喻。”她冷静回答。

斑听此,刻意拉长了语调,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探究:“哦?宇智波喻…”

他顿了顿,仿佛在回忆什么,随后用一种假装试探的语气问道:“宇智波带土…是你的朋友?”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喻记忆的闸门。

喻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斑,声音因急切而拔高,却再次牵动了伤口,让她一阵咳嗽:

“你…你知道带土?!他…他还活着?!”

“在草之国,是我救下了他。”

“他被巨石压垮了一半身体,奄奄一息。”

他缓缓说道,观察着喻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在我这里的养伤期间,曾向我提起过你。”

“那他现在在哪?!”喻急切地打断他,挣扎着又想坐起来。

“只不过…”斑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犹豫。

“只不过什么?!”宇智波喻的心沉了下去,一种不祥的预感席卷而来。

“只不过带土在身体康复后,便听说了你们小队在雾隐遭到埋伏的消息。”

斑的声音带着一丝似是而非的惋惜,“他不顾一切地跑去营救你们了…只可惜…”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

“可惜什么?!你快说啊!”喻的胸口剧烈起伏,疼痛都被这股急切压了下去。

斑叹了口气,像是不忍说出残酷的真相:“只可惜,他还是没能赶上,没能救下你。”

他的目光变得幽深,“至于这会儿…带土或许,已经抛弃了你这个‘已死之人’,选择和卡卡西…回木叶去了吧。”

“抛弃…回木叶…”喻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带土他…不会的…”她摇着头,拒绝接受这个事实。

她眼前发黑,猛地掀开身上简陋的覆盖物,试图下床,想要立刻冲回木叶问个明白。

然而脚刚沾地,胸口被千鸟贯穿的伤口便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双腿一软,她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粗糙的石地上,疼得蜷缩起来,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斑冷漠地看着她徒劳的挣扎,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

“至少现在,别再白费力气了。”

“等你的伤养好后,大可以亲自回去,亲眼见证这一切。”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胸有成竹的笃定,仿佛早已预见了她必将看到的“事实”,以及那“事实”会将她引向何方。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又补充道:

“顺便告诉你,你体内现在封印着三尾。”

“不过它此刻的力量似乎有些虚弱,你的自愈能力有限,一切还需要时间。”

斑瞥了一眼旁边一直安静待命的涡卷白绝——阿飞。

阿飞立刻心领神会,和另一个白绝一起上前,动作算不上温柔地将摔倒在地、浑身颤抖的宇智波喻重新抬回了坚硬的石板床上。

斑不再多言,身影缓缓没入洞穴更深的阴影之中,留下喻独自一人在跳跃的火光旁,消化着这巨大的信息量。

绝望、背叛感、身体的剧痛交织在一起,几乎将她吞噬。

......

接下来的一个月,对喻而言是漫长而煎熬的。

她在阴暗潮湿的山洞里努力养伤,依靠着白绝找来的一些简单食物和草药,以及体内三尾那微弱却不间断的查克拉滋养。

胸口的伤口逐渐愈合,但心里的那个窟窿,却在日夜不停地滴着血。

她不再多问,也不再与斑交谈,只是沉默地恢复着。

终于,伤势基本痊愈,力量也恢复了大半。

去木叶亲眼确认的念头支撑着她度过了这段最难熬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