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香四溢,入口回甘。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并没有直接谈论那些敏感的话题,比如什么“铁幕协议”,“民间应急”之类的。
而是围绕着“未来城市韧性建设”这个话题,展开了深入的交流。
我向港督阐述了我对未来港岛发展的看法,强调了在天灾面前,政府和民间组织应该如何协同合作,共同应对。
港督听得很认真,不时地点头表示赞同。
我们都心知肚明,彼此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线,都在寻找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平衡点。
最终,我们达成了某种“共识”:政府将“鼓励民间组织参与公共事务试点”,在一些特定的领域,允许民间组织发挥更大的作用。
临别时,港督递给我一张私人名片,在名片的背面,还用手写了一行字:“非常时期,可直通我办公室。”
我双手接过名片,对着港督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不是妥协,而是承认。
他承认了我徐天在港岛的地位,承认了我在民间的影响力,也承认了我的价值。
我转身走出了别墅,坐上了等候在门口的汽车。
龙椅之前,最后一关,我心里默默地想。呵呵,有意思。
我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别墅,嘴角微微上扬。
“开车吧。”我对司机说道。
汽车缓缓地驶离了总督山。
突然,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是李娜发来的加密信息。
“刚截获港督府加密通话……”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回程的路上,窗外是中环迷离的霓虹灯,像一幅流动的油画。
我正闭目养神,李娜的电话就来了,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天哥,情况有变。”李娜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我刚截获港督府的加密通话,他刚挂断电话就联系了伦敦,关键词是‘非正式权力实体’和‘可控替代方案’。”
我靠在车窗上,望着那些闪烁的灯光,心里冷笑一声。
好家伙,这老家伙果然没安好心,想把我变成一个“合法的黑影”,一个可以随意操控的傀儡。
“他们想把我变成‘合法的黑影’……”我低声喃喃自语,指尖轻轻敲击着车窗,“可我要的,从来不是被允许的影子,而是——换掉那张椅子。”
突然,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一条新的加密信息跳了出来。
“五日后,北京观察组将二次抵港,任务升级为‘定锚’。”
我指尖摩挲着屏幕,这一次,要让他们也坐到我的桌上谈……
“去浅水湾。”我突然开口,打断了司机的沉默。
“天哥,我们不是回……”司机有些疑惑。
“我说,去浅水湾。”我语气加重,不容置疑。
司机不敢再问,默默地调转了车头。
望着车窗外飞逝的夜景,我掏出一根烟,点燃。
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映照着我深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