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指他身上穿的衣服:“你看看你这衣服都这么乱,这就是你耍流氓的时候弄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去把那俩女同志找来,让她们当面对质,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许大茂听傻柱这么说,心里更加慌乱了,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半敞着的衣服和松垮的裤子,心想这衣服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真如傻柱所说,是自己耍流氓弄成这样的?
他额头上冒出冷汗,双腿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可他又实在不愿意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于是咬着牙说:“傻柱,你别在这瞎编了,我要去问王为民和李怀德,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心里一紧,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嬉皮笑脸地说:“大茂,你去问他们也没用,他们走的时候你还在小食堂趴着,后面的事他们又不知道,你要不相信,我可以把那两位女同志的名字告诉你,你自己去问她们”。
许大茂犹豫了,他心里矛盾极了,一方面觉得傻柱肯定是在故意整他,可另一方面又害怕真的是自己酒后耍流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慌乱,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滚落。
“傻柱,你说的那两个女同志是谁?”许大茂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傻柱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先保证不把我供出来,不然她们要是知道是我告诉你的,肯定饶不了我”。
许大茂急切地点点头,“你快说,我保证。”
傻柱故意清了清嗓子,“那两个女同志,一个是六车间的李萍萍,另一个是和她一个车间的张会会”。
许大茂见傻柱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心里的慌乱又多了几分,但还是强忍着辩解说:“行,你把我放开,我这就去找她们问清楚”。
说完,他又开始挣扎着想要解开身上的绳子。
傻柱看着他挣扎的样子,心里暗自发笑,却假装关切地说:“许大茂,你先别着急,既然你不行,我打算把你送的保卫科去,让保卫科的同志来处理这件事,也省得你在这儿一直纠结。
到时候真相自然会水落石出,不过一会保卫处的人来了,你最好早点坦白交代,说不定还能从轻发落”。
许大茂一听要被送到保卫科,挣扎得更厉害了:“傻柱,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可是邻居”。
傻柱却不为所动,慢悠悠地说:“谁TM跟你是邻居啊,你平时没少跟我作对,我这可是为了厂里的风气着想,为了那俩女同志着想。
你要是真没干那事,去保卫科把事情说清楚不就得了,要是干了,那更得去接受处理了。别在这儿挣扎了,你越挣扎我越觉得你心里有鬼,等保卫科的人来了,我就把你交出去,到时候你就等着接受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