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他一只手按着赫尔佐格,另一只手如果想要保持背人的姿势,自然就只能拖着她的屁股。如今想要拍拍绘梨衣安抚一下她的情绪的话,能选择的部位也只有这里了。
好在部位虽然奇怪了点,但安抚效果没打折扣。他拍了这么两下后绘梨衣抖的确实没那么厉害了,只是从把头埋在他背上来看应该还是在害怕,这都不敢看了。
“您的身手果然了得,只凭我想必是动不了您分毫的。”侍者叹息着摇头,口中的话语内容敬畏,听着却没半点的畏惧之意,“身手是不错,但看人的眼光不行。”
“还有别人的话,一起让他出来吧。”夏楠冷哼,没理他后面那句不明所以的话,“想偷袭也没问题,请随意。”
“别那么着急,我们未必不死不休。”侍者摇了摇头,“为何阁下要保护这位女孩?只是因为所谓的爱么?”
夏楠皱眉,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将对方手里的梆子抽走,打算听听这家伙想说什么。
逃肯定是逃不掉了,除非他会瞬移,否则别想逃出自己的掌心。但那种违和感还没有消失,夏楠想先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无论阁下承认与否,爱不过是一种主观的感觉罢了。其根本不过是肉欲。”
“你该不会想用美人计收买我吧?”夏楠有些气笑了,说这么半天结果来这一套?这家伙不会想说什么和他一起合作,花姑娘大大滴有之类的话吧?
“自然不会,爱是肉欲不假,但我尊重阁下的情感。只是......”侍者不明所以的轻笑了一下,看向夏楠的眼神居然带着些怜悯,“只是阁下爱着这女孩,这女孩真的就能回应阁下的感情么?或者说,她配得上阁下的感情么?”
夏楠挑了挑眉,感觉现在呃情况有些荒谬。
他以为赫尔佐格要跟他讲什么食尸鬼理论,说什么和他合作能够公分天下,说什么现在把绘梨衣交出来就能允诺他什么一世荣华......结果这家伙在跟他讲爱情?
别啊兄台,你很恶心知道么?
而因为太过荒谬,夏楠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以至于他的沉默在赫尔佐格看来是一种默认和深思,这家伙便继续说下去了。
“我很欣赏阁下的能力,不愿意看见阁下遭受蒙骗。阁下知道么,您深爱的这位女孩,在你之前早已有他人染指......这多么的令人痛心!”侍者一脸惋惜,痛心疾首的说着,“您以为自己和这个女孩是一见钟情,但她德尔上个男人也是如此!您看着她如此的单纯,实际上这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夏楠彻底懵逼了,绘梨衣?水性杨花?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是,赫尔佐格现在编谎话都不打草稿了么?还是说这是一种心理战术,目的就是让自己心乱如麻?
夏楠深深地皱着眉头——他怀疑自己在做梦,而且一定是个滑稽的噩梦。
怎么说呢,污蔑这种下作手段确实是赫尔佐格能干的出来的。但这种污蔑......太小家子气了吧?总有种言情剧配角污蔑女主德尔错觉。
这人怕不是假的赫尔佐格吧?这番话真的符合他的画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