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爷子赶紧开口:“大师,你们不能走,今天晚上,就在庄园休息吧,明天上午,我让家宜,亲自感谢你们。”
骆天明点点头,“今天已经很晚了,要不明天我们再走吧。”
傅子衡低头,看着沈梨。
沈梨摆摆手,“那好吧。”
女佣领着三人,来到三楼的房间里面,骆天明住在,两个人的对面。
沈梨跟着女佣,走进房间,抬眼看到,穹顶吊着的水晶吊灯。
女佣放下两套,真丝睡衣,恭敬地退出房间。
沈梨环视四周,靠墙的位置,放着一张四柱床,床幔是香槟色的真丝,垂落四周,床尾的矮凳上,铺着貂皮软垫。
旁边立着一架,黄铜落地灯,灯罩是磨砂玻璃的,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角落里的柜子,用深色樱桃木做的,柜门镶嵌着,彩色的玻璃。
房间的西侧,是厚重的天鹅绒窗帘。
旁边放着,胡桃木的梳妆台,台面上摆放着黄铜镜台。
房子装修的富丽堂皇,不愧是豪门。
想到今天,还没有修炼,拉着傅子衡,闪身进入到,空间里面。
把小黑放到空间里面,轻声说道:“自己去玩去吧。”
小黑扭动着尾巴,朝着河里游去、、
两个人来到小院里,傅子衡喝完灵液,坐在聚灵阵中,闭上眼睛,开始修炼。
沈梨喝完,紫色的灵液,用上品灵石,摆了一个阵法,坐在阵法中,闭上眼睛,开始修炼。
最后一丝灵力,进入到丹田里面,两个人站起身,一起走出空间。
回到房间,两人换上睡衣,躺在床上。
傅子衡想起,白天看到的那个女人,心绪不宁。
沈梨看到傅子衡,紧紧蹙着眉头,满眼心思,沈梨心中充满疑惑,“老公,你怎么了?”
傅子衡叹了一口气,喉头发紧。
沈梨发觉傅子衡,心绪不宁,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心疼开口:“老公,你到底怎么了?”
傅子衡眼眶微红,声音哽咽,“今天上午,在机场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女人,长的很像我母亲。”
沈梨轻轻抚摸,傅子衡的脸颊,“别难过了,你现在有我了。”
傅子衡窝在,沈梨的肩头,低声抽噎起来,“可是,我好想她啊、、真的好希望,她还活着、、”
沈梨轻声开口:“那个女人,会不会,是你的亲戚,所以跟你母亲,长的很像。”
傅子衡摇摇头,“没有听外婆说过,她有丢失的女儿。”
沈梨闭上眼睛,开始推测,傅子衡的命运。
识海中倒映出,傅子衡的八字命格,流年运势,可是神识,顺着命理线探去,触及他幼年命运时,却猛地一顿。
代表着“母缘”的星轨,本应该是“母亲早逝”的命格,此刻却蒙着一层雾,虽然微弱,却分明是“生”的迹象。”
沈梨心头震动,她猛地坐起身体,神识如同利刃,冲破迷雾,终于看清了。
老公的母亲,并没有死去,而是被人,用“金蝉脱壳”的法术,改变了命格,隐去了生机,在世间,以另一种身份活着。
沈梨的神识中,浮现了婆婆的身影。
沈梨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震惊。
这么多年,老公一直活在,“母亲已逝”的谎言里面。
傅子衡坐起身,看着沈梨,眼神担忧,“老婆,你怎么了?”
沈梨平复好情绪,盯着傅子衡,“老公,你妈妈,可能还活着。”
傅子衡闻言,怔怔看着,对面的沈梨。
“老婆、、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发颤,几乎不成调。
沈梨轻轻抚摸,傅子衡紧绷的脊背,声音温柔,”我用衍命术,探了你的命盘,你母亲的星轨没有断,只是被法术,掩盖了气息,如今还在人世。”
傅子衡瞪大眼睛,用手紧紧攥着,沈梨的手腕,力气大的惊人,声音颤抖,“老婆,你说的是真的吗?”
沈梨回握着,傅子衡的手,声音温柔,“你母亲,按照命运,确实应该死在车祸中,她用了金蝉脱壳的法子,造成了车祸而亡的假象。”
“我现在已经是,化神期的修士了,如果不是法力提高了,恐怕也查不出来。”
傅子衡用手,紧紧攥着被子,声音颤抖,“假的?那她为什么要走?为什么瞒着我,这么多年?”
沈梨轻轻抚摸着,傅子衡的肩头,“这个问题,只有见到她,才能搞清楚,我能推算出她的生机,但是没有具体的位置,不过、、循着这道气息,也能找到她。”
沈梨眼神中,充满担忧,“老公、、你想见她吗?”
傅子衡沉默了很久,指缝间漏出,压抑的抽泣声,半晌才开口:“想。”
他的眼眶通红,“我想问问她、、为什么离开我?我也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沈梨点点头,搂着傅子衡,“好,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