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还去不去?”
丁小军有时候觉得自家小弟很蠢。
“小伟,你就没发现二叔是骗人的吗?现在要过年了,又想来老爸手里骗钱。”
安宁对这个丁小军高看了一眼,难怪他能哄得原主老两口乐呵呵的,早就看穿了他二叔的把戏,只有原主那个憨憨看不清这其中的门道,人家是耍着花样从他手里骗钱。
“秋兰,丁建国,丁建明那两个白眼狼拿钱给你了没?”
当家的,真的要问他们要钱吗?
感情你把我之前说的话当放屁了,我知道你下不了那个狠心,算了,这个恶人我来做。
安宁气冲冲的来到2楼,老二,你在老大家里我就不用去你家里要钱了。
给钱,房租和1\/3的工资。
丁建国委屈的说:“这个钱能不能不给?以前你当家不知道你的辛苦,现在我们分家单过了,才知道你的不容易,家里哪里都要花钱。”
“老大,别跟我扯犊子,你这哪里是理解我的不容易,你是现在占不到便宜,在我面前来装什么好人。”
“不给,是吧?别怪老子不讲情面,大过年的让你们滚蛋。”
“爸,之前存的钱被偷了,现在实在困难,能不能宽闲几天?”
“老大,你这是要赖账了,是吧?”
安宁冷笑一声,“宽限几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等过了年就想赖过去是吧?
没门!今天必须把钱给我,不然你们就别在这住了。”丁建国和丁建明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丁建国咬了咬牙,“爸,我们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要不您看能不能少点?”
安宁双手抱胸,“少一分都不行,你们住着我的房子,拿着工资,交这点钱天经地义。别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惯着你们。”
安宁对着丁建明的脸就是啪啪几个大耳光,老子好好的和你们说,你和我耍花样。
“老大,老二看安宁的眼神像要吃人一样,你这两个兔崽子!怎么老子不惯着你们呢?就觉得我有罪了?”
安宁的气势全开,死死的盯着两个儿子,这钱今天你们到底给不给?
两人看着安然那吃人的气势,立马点头。
妈的,好好和你们说话不放在心上,以后你们不交钱也行,大不了我以后每个月都揍你们一顿。
丁建明见安宁态度强硬,急得额头冒汗,“爸,要不这样,我们先给一部分,剩下的年后再给您,行不?”
安宁皱了皱眉,思索片刻,“不行,现在你们自己当家了,知道养家不容易了,以前你们赚的钱都握在自己的手里,有没有想到我这个脑子养家也不容易。要是再耍赖,就别怪我不客气。”
两人看安宁态度强硬进屋去取钱了。
不一会儿,两人拿着钱出来交给安宁。
安宁接过钱,冷哼一声,“记住你们的话,别让我失望。”说罢,便转身下楼。
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你们在我心里算个屁。
丁家明,丁家康一个劲的叫爷爷,安宁理都没理这两个白眼狼,反正也是养不熟的。
冯春兰看见公公走了,才敢出声,建国,你爸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大家都一直沉默。
你问我我问谁去?还不是怪你以前做的太过分了。
丁建国你还有脸来怪我,我做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
丁建明看见这两夫妻还有心情吵架,烦得不行。
好了,大哥,你们还有心情吵架。
这回看来老头子是要来真的了。
以前以为爸他就是在气头上,过两天就会叫我们回去,之前就你嘴硬,这回我们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老二,你怪我?当时分家的时候你也同意的,现在占不到老头子的便宜,你把过错都推到我身上。
家里的小孩看见大人吵架,吓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安宁拿着手里的钱递给了方秋兰,媳妇,这是我从两个白眼狼那里要来的钱。
明天就要过年了,小雅和小雨是女孩子,过年你给他们置办两件新衣服,女孩子过年就要穿的漂漂亮亮的。
当家的,别担心钱。
安宁从口袋里又拿了5000块钱给媳妇,旁边的几个儿子伸着脖子来看。
来,你们也有,一人200块,拿去自己买套衣服来穿,不要把这个钱拿去乱花了,谁敢把钱花在别的地方,试试老子的拳头够不够硬。
几个儿子接过钱,都乖乖点头,眼神里满是敬畏。丁小军把钱小心地收进兜里,笑着说:“爸,您放心,我肯定不乱花。”其他儿子也纷纷附和。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安宁看着眼前热热闹闹的场景,心里感慨万千。以前原主被家人算计,活得憋屈,如今他改变了这一切。
安宁,谁呀?
原来是原主的堂兄丁泽远,好不放假我买了一点好菜,来家里喝一杯。
好啊!你先去,我后面再来。
安宁回到房间关上房门,进了空间拿了一瓶红酒,一瓶洋酒,来到了隔壁丁泽远家。
安宁把酒放在了桌上,说吧,泽远,没什么事,你肯定不会叫我喝酒。
安宁哥,我心里苦啊,一个人带到了三个闺女,我媳妇万事都不管,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简直受够了,当年瞎了眼娶了这个婆娘?
一心就只想着她娘家,昨天我媳妇的娘家侄子要结婚,女方要8000块钱的彩礼,我舅子来向我借钱,这些年你是知道的,我哪里有钱都让我媳妇扒了给她娘家了,我说没钱,媳妇让我出去借,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
哪有媳妇结了婚一心还惦记娘家的,我要和他离婚,反正这些年她的心也没在这个家里,我都没嫌弃张梅生的三个女儿,张梅自己倒是嫌弃的不行。
我老大结婚的时候,收了彩礼没有1分陪嫁,张梅把彩礼钱拿去他娘家了,现在是老二,她又想这样搞。
安宁拍了拍丁泽远的肩膀,“兄弟,离就离吧,这样的日子过着也没盼头。不过离之前,得把家里的财产理清楚,别便宜了她。”丁泽远苦笑着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她肯定不会轻易答应,说不定还会闹得鸡飞狗跳。”
安宁思索片刻,“你先收集些她贴补娘家的证据,到时候真闹到法院,也能占些理。”
丁泽远眼睛一亮,“还是安宁哥有办法,我咋就没想到呢。”两人边喝边聊,不知不觉一瓶红酒见了底。
安宁看着微醺的丁泽远,“今天先别想这些糟心事了,过年就图个开心。等过完年,咱们再慢慢处理。”丁泽远重重地点头,“好,听安宁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