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记酒楼的生意红火,而且听说还有其他酒楼没有的菜肴,那种辣味是大家以前都没有吃过的。
而且不只是一个食客这么说,有不少食客去别的酒楼吃饭,都会说起这个事。
有些酒楼的掌柜就生出好奇心,到底是什么味道,只有他们张记酒楼有,其他地方都没有,得去看看。
哟,这不是卖味美鲜给他们的小娘子吗,怎么自个儿做起生意来了、
有些人心里有些不舒服了,这不是跟他们抢生意吗。
但他们也没有办法,当初买她东西的时候,可没有说不允许她开酒楼。
要是不从她这里进货……这可不行,客人们已经习惯了,忽然不加味美鲜,味道会稍有不同,食客肯定会吃出来的。
他们憋着一肚子气,先坐下来吃饭。
店里就只有火锅,晚上还有烤鱼,那跟他们酒楼不太一样。
等东西端上来,他们发现太不一样了。
那红彤彤的颜色,一看就让人有胃口呀,香味也浓郁,竟是他们从来没有闻过的香味。
那些人都想试一试味道,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这一尝就彻底折服了,这味道确实奇特,又麻又辣又香,特别刺激,是他们从来没吃过的火锅。
价钱也很贵,不是一般人天天能吃得起的,再说他们家又不是炒菜卖,跟自己的生意有点干系,但影响没那么大。
一般的掌柜是这样想的,但是有些掌柜的却不这样想了,去找了精味斋的掌柜打探消息。
精味斋的掌柜知道张记的一些底细,根本不想趟这趟浑水。
“我听说张记米铺好像也是他们的,现在又有一个张记酒楼,估计有点子关系。”
那人便说道:“我看他们家的生意挺红火,你们就没想过……”
话没有说尽,就是目露精光看向精味斋的掌柜。
不说他们去找对方的麻烦,至少可以想想法子,或是把生意抢过来,或是把材料抢过来。
若是有了这等秘方,他们以后的生意也不用愁了。
精味斋的掌柜:“我听说张记米铺好像跟县太爷有点关系,听说掌柜的是县太爷的岳父。
张记米铺和张记酒楼关系不浅,咱们可不敢干这个事。”
那人还是第一回听说这个事,“此话当真?”
“当初咱们这边受灾,城里各大米铺提价,眼看着就能大赚一笔,冷不丁冒出一家张记米铺,运了好几万斤粮食过来。
我跟一家米铺的东家认识,听到了点风声,说是好几家米铺的掌柜去找了宋大人,宋大人都不愿意接这个事。
我劝你呀,就老老实实做自己的生意,大家都有口饭吃。”
那人只能干笑着说道:“真没想到他们还有这等关系。”
“张记酒楼离我们也挺远,说实在话,他们家的生意再好,跟我们也没有多大干系。”
“我们也不是没容人的肚量。”
“都是生意人,大家和气生财。”
精味斋掌柜:……
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跟他客套了几句,就各自忙活去了。
张蔓月并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被人下黑手了,她急着让人把东西运到衙门去。
李时俭带着衙役们回到衙门,大家想要回家好好吃一顿,洗洗澡,再好好休息休息。
这些天风餐露宿,那真是又累又冷,过得是真苦呀。
回家往热被窝里一躺着,不知道多舒服呢。
谁知道在这时候,忽然听见李时俭说:“大家先不要走。”
怎么还不让走?
忙活了这么多天,大家真是累了,急需休息呀。
大家心里虽然有些怨言,但是知府大人发话了,他们不得不停下脚步。
这时候又听见李时俭说道:“我已让人在府衙备下火锅,大家可以进到后衙去吃饭。
库房还给大家准备了一点银钱,权当补偿大家这么多天的奔波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