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明按照竹简上所说的方法,闭目冥想了一会,竟真在丹田处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感觉,
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不是所谓的真气,也或许仅仅只是一种错觉。
只不过,按照竹简上所说,长吸气时,要将这股真气,从丹田沿着脊椎提升到头顶,
只这一点便做不到,每当这一丝若有若无的感觉,游走到背上时,便消失不见了,完全感觉不到了。
连试数试,都是如此,不由得心头焦躁起来,
又看了看竹简上写的有一句话,
“然通关之途,或顺或逆。若膂枢有滞,当以神引炁,微撮尻窍;
若玉枕不通,可瞑目内观,神光上透。”
李晓明略略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大感荒唐,
“微撮尻窍”,还要撮着肛门练吗?这太滑稽了吧......
但是好奇心到了这里,反正也没人看见,他便丢下书简,再次端坐,
吸气......
观想丹田暖流......
撮肛门......
一连试了数次,不但没有任何进步,反而因一心三用,弄得五内不安,浑身不舒服,烦躁恶心起来,
到了最后,头上汗出,眼前发黑,连胸口的内伤都开始疼起来了,
他只得捂住胸口停住了,心中十分惊讶,
心想,这玩意真是有些门道,我练的不对,只怕反而对身体有害,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同时心里也十分后悔,早知道当初许逊在时,应该多听他讲讲道法,
就算不能成仙长生,起码练成气功,或许真能百病不生呢!
正在心中感慨,外面门响,郡主提着药、王吉端着粥饭和鹿茸血进来了,
“将军,咱们刚换了地方,做饭有些不方便,让您等的久了,饿了吧?”
李晓明只“哦”了一声,便端起罐子吃饭,只是心中还在回忆刚刚练功的过程,
郡主将药放在案上,走过来盯着李晓明脸色瞅了瞅,说道:“发哥,你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是今天路上受了风寒么?”
李晓明笑道:“没事,可能有些累吧!”
郡主担心地说道:“我听哥哥说,等过几天船做好了,就又该上路了,
趁这几天,你可要好好休养,可别路上再犯病了。”
王吉也道:“将军,祖刺史手下众多,原也不用你太过操心,没事时,你只在屋里躺着吧!
外面冷的很,能不出去,就别再出去了。”
李晓明听见二人所说,随口答应了,
二人见他精神萎顿,兴致不高,叮嘱了吃药喝血的事,便掩上门出去了。
李晓明一口气将粥饭、药汤、鹿血全灌了下去,只觉得肚子鼓囊囊的撑的慌,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鬼使神差地又将灯点上,拿出书简来,继续往下看,
只见小周天功修炼方法的后面,又有一段话:
“夫禀形有亏,或体羸气弱者,因形骸所囿,致真炁湮郁,营卫壅滞。
当先修五藏导引之法,运心、肝、脾、肺、肾之真精,使内景通明,神府坚凝。
如是则玄炁自生,周流无碍。
俟其功成,乃行河车周天之功,则效愈倍蓰矣。”
这段话很好理解,